: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华榕搂着他将人摁在墙壁上,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足以感受到彼此最亲密的变化,他将头埋在褚卫的颈边,低声问道:你说我哪儿不舒服? 褚卫脖子开始泛着红,原本还不算热的身体,这会逐渐燥热起来。 他小声地骂了一句:流氓。 屋子里有恒温系统,又因为温池的存在,暖和的很。 进屋之后,他身上的羽绒服就脱掉了,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黑色针织衫。 这件针织衫是v领的,低着头就能看到少年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脖子,白皙的脖子在灯光下一览无余,根本不用说这会泛着红的模样究竟有多诱人。 褚卫不知为何,想起在玄天峰府邸的那两个月。 没羞没躁,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好像这天底下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会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连着那些细节也一并跃入脑海。 褚卫咽了咽口水,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动了情。 不可否认,有些做起来很开心的事情,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让人食髓知味,非常的难忘。 华榕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坏笑道:原来不舒服的不止我一个人,到底谁流氓,卫卫,你这是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褚卫抬脚踹了踹靠着他的人,嘟囔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华榕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低着头问道:明知故问,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不如你具体说说。 褚卫觉得这个人简直恶趣味极了,让他说什么?他虽然一点也不在意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就这么说出来,简直羞耻至极。 华榕紧紧地抱着他,顶着那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面目,说着流氓话。 是想让师父帮你吗?怎么帮你,是喜欢师父的手呢,还是喜欢师父的唇? 褚卫脸红的几乎都快滴血了,华榕这人怎么回事,非要这么咄咄逼人。 偏偏对着这个人,他一点也生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只能仍凭着他在一旁胡说八道,然后挑起他体内一阵又一阵的燥热。 华榕似乎发现了欺负小孩子的乐趣,尽管自己身体已经紧绷到就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弦,但是仍然面不改色地逗着小孩。 你要是不拒绝,那我们都试一遍好不好? 褚卫咬着牙,猛地揪住了他的衣服,抬头亲了上去。 趁着唇齿分离的间隙,他不满道:磨磨唧唧的,能不能快一点。 华榕逐渐让这人主导他们之间的动作,闻言不慌不忙道:快一点?你想要多快? 褚卫明白了,男人大概天生就具有骚气的基因,哪怕是平日里再正经的人,到不正经的时候,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他脸皮薄,还没有修炼到这一步,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实际行动让这人说不出话来。 堵上了,不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温池里的水刚刚好,暖暖的,交缠的身影在氤氲的雾气里若隐若现。 褚卫喘着气,都到这种氛围了,即便是真的做了些什么,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有一种隐隐地期待。 他们都结契这么久了,可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今日怎么说也能成了吧。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身前的人看了他一眼,却是憋着一口气直接潜下了水。 褚卫刚想问你要干什么,但随后却是猛地瞪大了眼睛。 酥麻的电流感自尾椎骨传到背脊再传到他的脑海。 褚卫将手摁在他的肩膀上,情不自禁的仰起了头。 良久之后,身前的温池里,一直在潜水的人终于冒了头。 华榕搂着有些失神的人,低声问道:快吗? 褚卫: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等着那股子腿软的劲过去,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我们都已经结契了。 华榕牵过他的手放在水下,闭了闭眼睛。 现在还不行,还要再等等。 褚卫一直都不理解:在等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以前的那些个事他都已经想起来,现在再也没有什么阻挡在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华榕轻轻叹了一口气,温声道:你身上还有一劫,二十岁之前,需得过了这个劫数。 褚卫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什么劫?你以前都没有跟我说过。 华榕歪着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以前不告诉你,怕你乱想,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劫数,只要平安过了二十岁,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褚卫百思不得其解,这什么劫数还能牵扯到他的夫夫生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