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有正面的出现,只能说明对方不敢,如果我们抢在花成熟之前找到魔子,是不是就能将他给一举歼灭了。 华榕: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所以说,怎么捉住那只老鼠,就很关键了。 褚卫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本我还在想着,魔子销声匿迹,一点都不漏声,连给我找他的机会都没有,可是现在,这不就送上门了。 华榕跟着附和道:说的也是。 黑暗笼罩着整座村庄,褚卫和华榕的身影走在这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耳边回荡。 褚卫抬头,看着那阴气极重的地方,都不用特地寻找,就知道目标在哪儿。 这么大的标志,他要是猜不出来是陷阱,那前两次的当可就白上了。 他好奇地问道:师父,你说他们这次又会使出什么招数,上次魔界的水也泡过了,他们想我恢复的记忆也有了,这次还有什么招呢? 华榕嘴唇的血色有些淡,身上那股子清冷的气息几乎将平日里伪装出来的温和给掩盖。 他眼神落在那出团在一起,肆意张扬的黑雾上,勾了勾唇角:我也很好奇呢? 两个人脚步极快,眨眼间便到了蒋振天家附近。 周围更安静了,连风声都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进入了一张看不见的结界里。 阵法这种东西,必然是需要媒介的,师父,不如我们俩猜一猜,这次他们是以什么为媒介的? 无知才是最恐怖的,当你将对手想象的无比强大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产生恐惧。 可现在褚卫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把戏,这些东西似乎就没什么好惧怕的了。 华榕:你先。 惊叫声从屋子里传过来。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蒋振天的声音有气无力地从房间的顶楼传过来,好像在催促着褚卫往里走。 褚卫眼神扫过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屋舍前的一棵树上。 这里的每户人家门前总会种些树,有的是果树,有的是绿植,放在门前,看起来颇为美观,不仅给房子增添了一份色彩,果季的时候,还能有天然的果子吃。 褚卫看的这棵树是一棵桃树,这桃树刚刚长出嫩芽,光秃的枝丫上只有这么一点点的绿意。 他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硬币,在手里颠了颠。 师父,帮我一个忙呗。 华榕低下头,眨了眨眼睛: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任何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 褚卫红着耳朵印下一个吻,将手里的硬币塞进了师父的手中。 蒋振天觉得自己不是被吓死的,而是被饿死的,他从早上回来到现在一口饭都没能吃上,刚回到家就一脚踏进了眼前这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看不见尽头的地方。 这里一片黑暗,啥都看不见,啥也摸不着。 一开始他还会疯狂地跑上一路,想要找出一个出口,但是在不间断的跑过之后,除了累还是累,到最后,他干脆就不跑了。 蒋振天最后随便找了出地方,直接躺平睡下了。 手机没信号,连电话都打不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异状,就这么想着想着,他竟然心大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之后,他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了,更糟糕的是,手机已经快没电了,连这么一点光源都要消失不见了。 这地方就跟鬼打墙一样,走不出去,会让人无端地升起一股烦躁的情绪。 蒋振天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但是这声音传出去,连个回声都没有,简直要命。 蒋振天瘫在地上,眼里黑黝黝一片,一天都未曾进食的肚子咕咕直叫。 不仅饿,还很渴。 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他今年才十九岁,连女朋友都没有,至今还是个处男,别说什么孝敬父母,连父母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简直不孝,难道是前世做了什么孽,所有现在要遭到这样的报应吗? 蒋振天想到这里,竟然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米九的大块头,哼唧哼唧的,仿佛被全天下抛弃了一样。 老蒋,听得见我说话吗? 大概是饿的久了,耳边竟然传来了褚卫的声音,这声音可真好听,平日里不觉得,这会听起来竟然有如天籁。 蒋振天忍不住心想着,为什么我死之前听到的是褚卫的声音。 难道我对他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吗? 不,我喜欢的是女人,我可是个钢铁直男,虽然褚卫很漂亮,但是哪有娇软可人的女孩子好看。 蒋振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大概是他觉得能救他于水火的人,只有褚卫了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