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纸。 这个湖泊很大,水面上停着好几艘船舶。 华榕看着那些船,若有所思地问道:想不想去船上玩一玩? 褚卫:那艘船吗? 湖面中央,有一艘挺大的船,船上无灯,看着应该是没有人的。 褚卫难得跟师父有二人世界,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他一个眼神,对方便心领神会。 华榕抬手隔空拿过衣服,搂着他的腰,直接从窗口飞了出去。 脚尖在湖面上轻轻点过,眨眼间两人便到了船上。 这船应该是专为游客准备的,甲板上放着专门喝茶的茶几,里面也设置了床铺之类的东西。 老板娘是个勤快人,船上收拾的很干净,船舱里并不脏。 靠着窗的位置有一个床榻,上面铺着简单的被子。 褚卫看了一圈觉得有趣。 师父,你说这像不像以前花坊里的那些花船。 华榕正抬手开窗呢,闻言转头看他:花坊? 褚卫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话哪里不对,坦然自若地点了点头:是啊。 下一瞬,他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被人压在了床铺上。 华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眯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的花坊? 褚卫顿时觉得糟糕,怎么把这事给说出来了。 华榕的表情越发的奇妙,他一只手捏着褚卫的脸颊,一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逼问道:花坊是怎么回事? 褚卫咳嗽了一声,支支吾吾地解释道:那时候不是不是投靠了魔界么,因为任务去了那么两趟,但是我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是看了看。 华榕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他凑近了问道:真的只是看看。 褚卫真诚地回道:真的,就只是看看。 华榕:好看吗? 褚卫: 这个问题他曾经在手机上看过,回答不好,就是个送命题。 褚卫非常机警地说道:不知道,我就光顾着看船了,这些个船倒是造的挺精巧的。 至于花船里的那些女人,他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华榕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终于相信的他的说法,但是压着他的身子并没有抬起来,而是缓缓是伸出手,解开了褚卫长衫上的钮扣。 师父近些日子给他准备的都是这种长衫,料子很好,穿在身上非常的舒服。 褚卫自己也喜欢的紧,所以一直都这么穿了。 这衣服要说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上衣的钮扣太紧了,脱得时候,总要使点劲扭一扭,才能将这用布条交缠的钮扣给解下来。 华榕的手灵巧的很,他对于解这样的钮扣颇有心得,修长的手指从衣服上拂过,这钮扣便开了。 褚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颇为期待地看着师父,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那里面藏着的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 是他对眼前人想要彻底占有的欲/望。 华榕那件被他带过来的衣服也没能有机会穿上。 他低下头,将额头跟褚卫靠在了一起,灵力流转间,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霎时间,那种仿佛灵魂都在颤动的感觉将褚卫整个人包围了起来。 这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就好像万蚁噬心的时候,有这么一股劲突然注入了心房,让他缓解了这种感觉。 欲罢不能,迫不及待地想要追寻着这种感觉。 灵力双修只在于灵力在身体里互相的交流,彼此之间的循环往复,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将身体里的火焰给点燃。 褚卫眼神放空,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华榕比起他来,显然要自制力强一点,他微喘着气,低喃道:这就受不了了吗? 褚卫意识涣散,只知道抱着眼前的男人,让这蚀骨的快/感带着他走向下一个热潮。 现在仅仅是灵修就已经让他这样,等到真正合二为一的那日,大概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时刻了。 湖面的风带着微凉的水汽吹进船舱,但很快,这点风也被关在了窗外,再不能窥视船舱里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褚卫已经回到了民宿的床上。 对于自己是怎么在这庞大的灵力流转下晕过去的,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紧紧地扒着师父不放,跟个八爪鱼一样,恨不得将自己给黏在他身上。 窗外只是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出来,身旁的华榕扣着他的腰,还在睡。 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耳旁,温热的气息让他耳边都带着一丝酥麻的感觉。 褚卫转头看着师父。 华榕的样貌很几千年前相比,并不一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