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咬破了,罗雁声轻抿一下,还有些刺痛。 可现在顾不上那么多,罗雁声双眼迷茫,一只手撑在墙上让自己站直身体。 “跑?”宋矜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将头靠在罗雁声耳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来,“你跟谁跑?” 罗雁声实在呼吸不上来了,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回事。 “罗雁声,你喜欢玩喜欢闹我都依你,唯独这种事,是我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他冰凉地手指贴着罗雁声颈部的动脉,感受着因为紧张而加速的跳动,稍稍安抚了宋矜不安躁动的心。 相处这么长的时间,罗雁声发现了一点。 宋矜特别喜欢靠近着他的颈动脉,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在这种时候,为了讨好宋矜,他扬起脖子,将自己纤细洁白的脖颈彻底暴露在宋矜眼前。 罗雁声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滑动,脆弱的脖颈仿佛轻易就能拧碎。 宋矜拇指摩挲着他的皮肤,顺着颈动脉逐渐向上,力道也变得越来越轻,最后像一片羽毛一般,停在了罗雁声小巧的喉结上。 喉间涌上一股涩意,迫使宋矜低下头,衔住了罗雁声的喉结。 罗雁声喉结比较敏感,轻轻一蹭,身体就忍不住地战栗起来。 罗雁声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肩膀,身体紧绷了起来。 喉咙有些疼,罗雁声哼了一声。宋矜听后动作停顿了一下,却没有终止。 “宋矜,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 今晚的宋矜太磨人了,罗雁声连连求饶,宋矜才放开了他。 “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就算是玩笑,他也会生气的。 这个夜晚似乎比罗雁声想象的还要难熬。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见,也因为确实生气了,宋矜没有轻易让这件事过去。 宋矜在床事上一向很温柔,尽量不会让罗雁声感到不舒服。 可今晚,在情至深处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联谊好玩吗?” 他俯在罗雁声身上,问道。 罗雁声捂着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听到宋矜的问题后,他颤抖着声线说:“不、不好玩……” “单身吗?” “不……” “骗我?” “呜呜呜我错了。” “跟人跑吗?” “不跑不跑,除了你我跟谁都不跑,宋矜……饶……饶了我吧……” 尽管罗雁声回答过很多次,在之后的时间里,他时不时就会突然停下,在罗雁声耳边重复问这几个问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矜终于满足了。 他将四肢无力的罗雁声搂在怀里,像只小狗一样,凑在罗雁声身上闻他的味道。 罗雁声用手推了他一下,“别,没洗澡。” 宋矜笑了一下,“没关系。” 只有罗雁声的味道能让他安心。 休息了一会儿,宋矜抱着罗雁声去卫生间清理身体。 等再出来时,罗雁声已经昏昏欲睡。 宋矜将他放在床上,从衣柜里把罗雁声的手机拿出来,又重新躺回了罗雁声身边。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左手绕过罗雁声的脑袋,搭在他的鬓发上,另一只手解开了罗雁声的手机。 罗雁声潜意识里向宋矜靠近,将手搭在他的小腹上。 宋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练了几块腹肌,摸起来特别舒服。 “你不信我吗。” 罗雁声把脸埋在宋矜腰上,声音有几分沙哑。 闻言,宋矜用手揉了揉他的耳垂,低声道:“没有,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天你都在干什么。” 罗雁声闷声道:“我那句话真不是有意的,我就是一时脑子抽了。我本来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今晚和小茜他们去联谊玩,但是你那么忙,没说两句就挂了,我也没机会。” 宋矜嗯了一声,“我知道。” “那些说我单身的不也说你单身了吗?他们要瞎猜我有什么办法?” 罗雁声越说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