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既然介意这些,竟没有专l制独断地直接要求她不能拍此类剧本。 她甚至有种荒唐的想法,单邪难道是第一次找情人,所以手生?强装鬼畜地列举条例,但其实并不懂这种约定里该拟定怎样的合同。 这个猜想让单邪的形象莫名可爱起来,可可爱应该与他不沾边。 “就这些。”单邪扫了她一眼,“明天搬来单家。” “……好。”钟意还是不太相信,试探地问:“那我需要做什么?” 她突然有些迷茫,他让自己跟他,到底是做什么?向她发出信号的男人,无一例外是贪图美色,可他对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感兴趣。 总不能白白养个花瓶。 单邪用食指慢条斯理地卷着她的一缕发丝,语气带了点玩味:“随叫随到,同吃同睡。” 钟意眉梢微动,随即乖顺地回答:“知道了。” 这又是什么要求? 刚刚的猜想又跳了出来。 -完- 第3章 ◎钟意像一个终于知道了大魔王秘密的偷窥者,真是有趣极了。◎ “不过——”单邪低头在钟意的唇角亲吻了一下,凑近她耳边,幽声说:“要是犯了错,是要接受惩罚的。” 钟意早有预料,眨眨眼:“什么惩罚?” 单邪温柔地轻抚她的脸,到她侧颈的齿痕用力一按,盯着着她因疼痛而皱起的眉,突兀地笑了出来。他轻呢的语气带着不同寻常的兴奋:“不听话的猫儿……当然要关起来啊。” 钟意眼皮不听使唤地跳了下,再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可怕,所以自由……只有一次?毛骨悚然跟着战栗的兴奋共同滋生,她像一个在地狱边缘与鬼神共舞的舞者,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地心生神往。 下巴被轻点了下,单邪轻声和她说:“晚安。” 钟意报以温柔的回应,“单先生,晚安。” 下一秒,单邪翻身侧拥着她,把她的一只手握在手里,闭上了双眼。 空气静谧下来,很快,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很轻,要不是夜晚寂静,几乎听不见声音。 钟意仔细听了一会儿,又震惊又无语。 睡眠质量有这么好? 她抬手摸了下自己,没什么变化。所以到底是她不行,还是这个男人不行?当然了,她恶劣地更加希望是他不行,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有了致命的缺陷,才更加有趣…… 不是么? 她睡不着,旁边的男人存在太实在是太强。空气里的每一粒因子都装满了不自在,仿佛有无数根纤细的绒毛,在挠着她的心抓着她的肝,骚扰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真是太令人心烦气躁。 确定对方熟睡后,钟意再也不用强忍被男人触碰的嫌恶,几乎是不耐烦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发现被他握得死死的,根本挣不开。 像怕她半夜逃跑一样。 钟意像一个终于知道了大魔王秘密的偷窥者,真是有趣极了。 本以为睡在令自己厌恶的男人身边,会一夜难免,当她再次闭上眼时,却很快就入了眠。 除却深夜,单邪抱得太用力,她直接被勒醒。钟意以为这位大佬半夜醒来,神经病突发,又要作妖,她可不想拖着困意演戏应付。然而他好像并没有醒,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口中不停重复着一句呓语:“不要走!” 不比昨晚那么阴森可怕,反而是难以言喻的惊惶与穷途末路的依赖,让钟意想起了一个人。不过当然不可能是他。 相比之下,她还是钟爱小哑巴任自己揉捏搓扁的好脾气。她恹恹地想。 趁他不注意捏一下亲一下,就能让他急得满脸通红。要是他忍不住撩拨不小心冒犯了自己,她便佯装生气委屈,他张嘴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表情,最能让她心里产生某种恶意得逞的兴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