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你的事都准备好了?”中年男子声音低沉。 “我月娘办事,从来不拖拉,您就只管看着吧!”月娘挺着胸脯打着保证。 “时间差不多了,下去候着吧。”中年男人扬了扬手。 月娘谄笑着点头,扭着杨柳细腰一步三晃地下了楼。 “主子,都准备好了,就在三楼的月舞台。”中年男人恭身朝着里面说道。 “她怎么样了?”皇甫玹开口。 “她内力被您封住,属下又点了她的哑穴,她如今…手无敷鸡之力!” “去吧,我只要如常进行。”皇甫玹声音微扬。 中年男人又是行了一礼才退下。 水云槿自是听得出来皇甫玹话里的意思,今日不管谁来都救不了江秋芜。 很快,三楼就热闹了起来,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到来,丝竹声乐渐起,月舞台抚琴吟乐,翩翩起舞。 尤其是当江秋芜被人搀扶着站在众人面前时,简直群情激涌,人声鼎沸。 两人并没有走出房间,只听到月舞台传来清晰的叫价,看来以前的秋莞月极为受人爱慕,她的初夜叫到了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 “那人是谁?”水云槿有些好奇。 “京城首富徐家大公子。”皇甫玹面色淡淡。 “想不想去看看!”水云槿忽然笑了下。 “看什么?”皇甫玹挑眉。 “观摩啊……”水云槿眨了眨眼睛。 “你想学有我亲自教你,去看他们简直污了你的眼!”皇甫玹面上有着嫌弃和严肃,看得水云槿连连翻了几个白眼,他教她的已经够多了! 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阵万剑碰撞的声音,水云槿走到窗边朝下面看去,就见楼下的小巷子里亦森等人与数十个黑衣卫正在交手。 如皇甫玹所说,江秋芜身边的那两个心腹并不在,也没看到皇甫珩的影子,只这数十个黑衣卫不足为惧,他们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番对峙下,见攻不上来,很快又如潮水一般撤走。 “皇甫珩倒是聪明,知道凭着这些人根本没办法救出江秋芜,便不想他们送死,只是派人来做做样子,他心里怕也是恨极了江秋芜吧!”皇甫玹不知何时来到水云槿身边,眸色幽幽。 水云槿嗤笑了声,江秋芜原本是想对付自己,顺便在皇甫珩面前献媚,可结果却让皇甫珩吃了苍蝇,想吐,吐不掉,想咽,又泛恶心,依皇甫珩的脾气必定会拿江秋芜开刀,更别提派人来救她了,到时他只管跟江秋芜的人说救不下来,要说这两人相交数年,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彼此的那点信任微乎其微。 月舞台的叫价依然汹涌,徐家大公子进去的时间太长,已经引起公愤,这一日江秋芜注定生不如死! 两人又在清月阁呆了一个时辰才离开。 回到澜王府,刚下了马车,就听季青上前说道:“祈王带着暗卫将江秋芜的人尽数除掉,一个不留!” 闻言水云槿笑了笑,江宇祈那个笑面狐狸绝对不是纸捏的。 “他倒是手快!”皇甫玹眉梢扬了扬,声音里有些嫌弃。 “江宇祈心里比任何人都急,若然不趁着那两个高手身受重伤,等他们缓过来又该对他出手,他这一招足以接下来可以高枕无忧,看来今天注定江秋芜逃不过此劫!”水云槿倒觉得江宇祈这招用得好,换了任何人都会这么做。 “你说我该让他拿出点什么当谢礼呢!”皇甫玹揽着水云槿进了大门。 水云槿轻笑,江宇祈的确是占了大便宜,不过怎么听着这人要狮子大开口呢! 王府里安静如常,与往日无异,并没有因为宫宴上苏凝香几乎赤身裸体与人媾和的传言而听到下人们的流言蜚语! 府里的几个主子更没有因此觉得失了颜面,更别提什么怨言和愤怒了。 爷爷那里风平浪静倒也不足为奇,母妃那边也没听到有任何动静,想来她也早有意识苏凝香留不住,如今这样皆大欢喜! 听雨轩,皇甫翊正坐在院中的塌上,手里握着本书,明媚的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他身上,宁静而温和,那专心致声的模样似乎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眼里,或许他从来都没注意到自己早己有了妻子,成亲几年分院而住,形同陌路,因为不在意才能如此平静。 整个王府如此平静,或许也与皇甫玹早就有此打算有关,从此苏凝香再不是澜王府的世子妃! 乞巧节过后,整个京城的街头巷尾里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