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点头,“你虽然一再说着不希望皇甫珩插手这件事,可难保他不会出其不意,一旦找出魔教,他势会全力剿灭,万一……” “你若真的担心,就让蔺寒回去一趟,通知爹娘早作防备!”皇甫玹轻声说着,朝廷一旦派兵,势必又是当年的惨状。 水云槿点头,她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他这次分明是有备而来,就想试你的反应,若你什么都不做,必定要落下话柄,若你派人剿灭魔教……皇甫珩想看的就是这个结果!” “我知道,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皇甫玹眸色幽深似潭。 水云槿跟蔺寒交待了一番,蔺寒点头应是,当下便出了城。 入夜,蔺寒返回京城,没有回澜王府,而是去了珩王府。 蔺寒故意暴露了身影,就等着府里的暗卫现身。 待到为首的暗卫出来,蔺寒眼睛眯了下,杀意横生,“果然是你!邱吉,原来你藏身珩王府,为皇甫珩办事!” 蔺寒口中的此人正是之前刺客过水云槿的魔教叛徒! “你深夜前来,就是为了证实我是珩王府的人?”邱吉挑眉,闲闲地道。 “是你把教主的身份告诉了皇甫珩,因为你猜到我跟在小姐身边,必定是受了教主吩咐!”蔺寒肯定的口吻。 邱吉连连大笑了两声,“那又如何,只能说明你们太不小心让我看出了破碇,这世上还能指使得动你蔺寒的,除了教主吩咐,恐怕再也没什么你愿意做的事,哦,不对,我看你跟在水云槿身边,尽心尽力,如影随形,恐怕已经不止是听从吩咐吧,能让你这等无心无情的人如此费心的,多半也是出自心甘情愿,不过…你们一个是教主的女儿,一个是视若心腹亲儿,若没有玹郡王从中插上一脚,想必你和她……” “闭嘴!”蔺寒己是怒极,可他硬是压了下去,“你以前也是教中之人,世人虽称咱们为魔教,那是因为老教主走火入魔,才致世人有所误解,自老教主死后,咱们不过是守望互助的兄弟家人,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根本不可能杀澜王爷,你如此置教中众人于死地,当真是一点情意也不顾了吗?” “我好歹也是教里出来的,自然不希望看到教中兄弟死在刀下,原本我只是献计让王爷以此来要胁玹郡王,令他有所顾忌,却是没想到王爷另有更为高明的法子,我只能听从!”邱吉似乎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照你这么说,澜王爷的死和皇甫珩有关系?”蔺寒问道。 邱吉又是好笑了下,“原来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套我的话,是想把澜王爷的死算到王爷身上,不过就算你费力从我嘴里听到什么,那也根本不作数,这计虽然是王爷下的,可谁也不能说他就是杀死澜王爷的凶手,他或许只是借了澜王爷惨死一事来为难玹郡王!” 蔺寒眸色沉沉,面色沉沉,他的确想从邱吉嘴里听到什么,虽然还不知道澜王爷的死是不是和皇甫珩有关系,但可以确定的是澜王爷并非魔教所杀! “你走吧,你武功虽好,可王府暗卫这么多人,你能杀得了多少,今夜还是不见血的好!”邱吉大手一挥,让出一条道来。 蔺寒没吭声,十分淡定地离开。 蔺寒回到澜王府,天已经差不多亮了。 他将听来的都告诉了皇甫玹和水云槿。 水云槿眸子里清凉一片,连着声音里都是凉凉的,“邱吉有一句话说对了,就算知道这计是皇甫珩设的,但是也不能确定他就是凶手!” 皇甫玹面色清淡,应该也是想到了这点。 “我娘她怎么样?她中了蛊毒,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水云槿心中一直记着这件事,却一直没机会见她。 “夫人很好,除了蛊毒发作的时候!”蔺寒回道。 “等他们安定下来,我再去吧!”水云槿淡淡道,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他们的行踪最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这一日,楚承宣和顾晨曦也来了澜王府。 与此同时,边关同样也不安宁,北晋御王亲率三十万大军压境!真真应了那句大乱将至! 等到消息传到京城时,已经是五日后了,整个翌阳城随之沸腾! 早朝一直到晌午未散,最后决定由年纪稍长有带兵经验的齐将军领兵二十万速往边关,再加上边关的士兵,应该可以应付,幸而边关也早做了防备,不然可真要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