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魏青山从酒店的健身房晨跑回来时,见到虞瑾蹲在茶几前,手上拿着一个比土鸡蛋还要小上一圈的褐色椭圆球,好奇地观摩着。 “哪儿来的?”他本想直接进浴室洗澡,又在经过时随意地瞥了眼,快步上前一把抢过,正言厉色地追问。 “我也不清楚啊!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的,说是一个小姑娘托她带的礼物。怎…怎么了吗?”他的口气和表情让她有些害怕。 “什么时候送来的?” “刚刚,大概…两叁分钟前吧。” “马上换衣服!我们现在就去警局。快点!”容不得虞瑾追问,魏青山强势地命令她。 “哦。”当着他的面,她动作利索地脱下睡裙,穿上bra,再套上一条裙子,“我已经好了。” “走!”他揽着她,从后门离开,这儿离停车场近。 车子刚刚驶离度假区,开着车的男人就急忙拨出一个电话。 “喂,哥,一大早的,有啥喜事儿啊?” “马上回局里,我20分钟后到,报案。” 直到从警察局里出来,虞瑾都有些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 最先接待他们的是前两晚一起吃饭的祁天照、猴子、雷央和大头,还有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又高又壮的男人,她后来知晓他叫“向阳”,在审讯室里问话的则是猴子和另一位女警官。 原来,一大早,她收到的大礼是罂粟果,也叫鸦片果,还是那种没有割取过浆汁的,在贩毒行业里,被称为“嫩果子”,其浆汁,可以被制成鸦片。 而虞瑾收到的,足足超过了1公斤重,共21粒,这两个数字意味着这是能直接被判死刑的罪!很显然,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有人想取她的命。 回酒店后,她情绪低落。 “别想太多,已经没事儿了,嗯?”他搂着她,鼻子蹭着她的发丝,还能闻到淡淡的洗发水香。 “魏青山,那种果子有什么用吗?”她有些失神地问。 “用处可大了去了!尤其是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们,它的效果绝不是那些跳蛋可比拟的。” “直接用吗?” “你不必了解,因为你不需要!” “……” 虞瑾有些脸红,她从未使用过任何情趣用品,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就是魏青山,而他俩在床上的关系异常和谐。 “到底会是谁给我送的果子呢?” “不知道,也有可能是给我送的,或者是给其他人的,只是送错了地儿。” 她晓得,从他的嘴里问不出半句实话,干脆不再开口。 那一天起,他对她几乎寸步不离,动身去红河的计划又拖延了两天。 “你不是有很多事儿要忙吗?其实,你不用一直在酒店陪着我的!我发誓…绝不会给任何人开门。”虞瑾的口气讪讪的,像个犯人一样被关注,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敢怒不敢言。 “你怎么老爱自作多情?”看着她那较真的模样,魏青山嗤笑一声,“我呆在自己订的酒店里,不可以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一晚就得消耗两千块人民币的豪华别墅,她没花一分钱就住进来了,可她和他现在的关系,因为沾上了“性”,更加说不清道不明。等时间到了就各奔东西的男女,当然谈不上正儿八经的交往关系;炮友?哪对炮友做完后还彼此相拥到天明,第二天再继续呢?包养?嗯,倒还真能沾点儿边!虞瑾就这样在心底默认承认了和魏青山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我想回去了。”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是的,回南昌去,回她的母校耕耘事业。在未来的某一天,她兴许还会遇到更适合她的男人,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恋爱、结婚、生子。当然,也许一辈子也不会遇到,那就再养一只狗女儿,然后,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