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玉莹被打,似乎人人都感觉特别解气! 被亲爹骂得那么脏,又被哥按在水里打,当天晚上,王玉莹就一头撞到门前大树上自杀了。 王玉莹差点要被这个梦给弄哭了,但又感觉有些滑稽可笑,她王玉莹是谁呀,一个在商业圈里拼摸滚打十多年,终于有了一席之地的女总裁,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遇到挫折就要自杀的人。 随着意识渐渐清晰,身体也有了些许力气,王玉莹还认为刚才是在做梦。 “啪。”一滴液体滴在她脸上,像是眼泪。 王玉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就见一个中年女人正抱着她在哭,女人的额头上包着一层纱布。 女人穿着一件灰色粗布衣裳,衣裳很旧,洗得泛白,打着好多个补丁。扣子是一排很老样式的梅花盘扣。 见她长得很像是梦中的女人,王玉莹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女人见她醒了,高兴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脖子,“闺女呀,你可吓死娘了,娘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个自称是王玉莹娘的女人哭得眼泡子都肿了。 王玉莹愣住了,透过女人胳臂缝,她移动着视线。 这是一间破旧茅草房,土坯墙茅草顶,屋里破破烂烂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 晚霞的余晖透过狭小的木窗照进来,打在窗户上挂着的一个纸叠的千纸鹤上。 这是哪里呀? 她明明记得昨夜很晚了,她还坐在电脑前设计新产品的商标注册图案,怎么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视线落在千纸鹤上,王玉莹楞了好大一会儿,突然有大量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潮水般涌上脑海。 王玉莹诡异地发现,原来她穿了! 她的灵魂穿到了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孩子身上,而且,刚才她也不是在做梦,那些都是原主的记忆, 是一直盘旋在原主脑海里无法去除的屈辱记忆。 而这一只千纸鹤是原主之前的对象叠给她的,“王玉莹”的对象是她初中同学,两人初中时坐一个桌,这个时代的农村人特别崇拜文化人,以及那些吃商品粮有铁饭碗的人。 她那个对象家里有关系,又是非农业户口,刚一初中毕业就在亲戚的帮助下在北京找了一份不错工作。 在“王玉莹”的记忆里,那个对象提出分手确实不是因为彩礼钱,至于什么原因她不知道。 后来的事情就没啥记忆了,至于她到底有没有在被甩了之后破罐子破摔乱搞破鞋,真就没这种记忆。 王玉莹正愣着,就听破旧木门“咯吱”一声响,王玉莹扭头看了过去。 就见一个黑黑瘦瘦,剪了一头齐耳短发的女孩子快步走了进来。 女孩子十七八岁,穿一件粗布红花小褂,皮肤黝黑,发丝有点黄有点卷,一笑起来,有点憨憨的可爱状。 “妹妹,你醒啦?” 荷花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妹妹醒了,这下高兴坏了。 荷花娘这才松开搂住了小闺女脖子的手,高兴地扭头看向荷花,“花呀,太好了,你妹妹终于醒了!”说话间,又落了泪。 “娘,我看到啦。”荷花笑,“这下你放心了吧,妹妹她没事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