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用手摸摸酒哥的额头,说道:“没有发烧,吓我一跳,我以为他刚出门吹了风,这就要病了呢。” “不会的,你别太担心他。我倒是担心你吹风要着凉,你最近还是得注意,不要贪凉。” “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酒开心地蹬蹬小长腿,被贺洋抓住了脚腕,轻轻挠了挠痒痒。 小宝宝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贺洋勾起嘴角,说道:“言言你先去吃夜宵,我抱着他玩会儿,你先去填饱肚子。” 叶言挂念孩子,飞快地吃了一碗鸡汤面,走出餐厅时看到酒哥正坐在贺洋的脖子上,贺洋抓着他的两只小手,酒哥呆萌地看着窗外,快飞起来了。 “小酒,等你大一点了,咱们就坐飞船去外星球看看。”贺洋说,“你一定要去天空看看,天空可美了。” 贺洋做父亲的样子好温柔。 叶言靠在门边看着这对父子,心口似乎有一块蜜糖融化。 酒哥的兔子耳朵垂下来半只,咿咿吖吖了一会儿,他被父母簇拥着,过着神仙日子,最后睡在了贺洋怀里。 “他明明很喜欢你。”叶言轻轻抚摸小酒哥的脊背,“到底是亲爹啊。” 叶言发毕业证那天,已经是七月十四号。贺洋正式进入了易感期,他怕影响老婆,甚至还打了一管alpha信息素抑制剂。 可这个时期的贺浪没法洋了,宛如一只困兽,只能把老婆盯得比眼珠子还紧,天天抱着睡,抱着亲,抱在腿上坐着喂饭,叶言都嫌他腻歪,可人家贺洋这些事做的一本正经,仿佛就应该如此。 叶知空每年在贺洋易感期势必要来搞一下破坏。今年也如约而至,他抱着一束满天星推开大门,正好看到贺洋坐在秋千上抱着叶言一动不动,下巴还搁在叶言的颈窝。 叶知空大呵一声:“禽兽,你又对我弟做什么!” 高步远单手抱着果果跟在他身后,站在门口露出无奈的表情。他在叶言的视线盲区,叶言还以为叶知空自己一个人来的,正准备赶人。 贺洋本来就没得到满足,他现在脾气非常不好,隔着老远就默默把院子里一支玫瑰花扔到了叶知空胸前,沉声说:“二狗,你不知道我易感期?” 贺洋怀里被牢牢抱着足足半小时的叶言乖乖看向哥哥,说道:“哥,谢谢你的花。但今天我们有点不方便,就不留你吃饭了。” 叶知空正十分伤感地想果然弟弟有了老公忘了哥,白衬衣黑西裤的高步远就默默出现在门口,他把手提着一盒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