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声轻笑,他俯下身去,右手攥住她的下颌,唇抵在她耳畔:“咱们新婚,你竟狠心弃朕而去,想来是新婚夜没有令你满意,今儿朕定要好好补偿,省的你还有力气同朕恼怒。” 谢瑛啐他。 反被吻住双唇。 左手扶着腰,向上提起,令她的脚垫在自己脚掌。 整个人趴/伏在案面,周瑄则单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裤子。 谢瑛见状,不得不好生与他商量:“你换个地方,回床上,不在这儿。” 那人顿了下,依旧没好气。 “为何?” “这儿离外殿太近,我不想叫人听见。” “听得次数还少么?” 谢瑛想掐他,忽觉极致的疼。 双手抓住案沿,疼的她屈膝往下滑去。 周瑄深吸了口气,登时畅快许多。 门外,白露和寒露低下头,往外挪了十几丈远,可殿内的动静,着实过于密匝急促,一点点打进耳朵里,她们忙又捂上耳朵。 承禄叹了声,吩咐小厨房去烧水,备衣。 谢瑛被抱到榻上,柔软的裙裾滑落在脚边,如同花瓣般散开重叠的色彩。 然不过一瞬,又被人揪住。 本想推开,周瑄扫了眼那细嫩的脚背,改了主意。 大掌撕碎了布帛,连同谢瑛哽在喉间的喊声。 整整一日一夜,后来她实在喊不出,便求饶似伏在他耳畔唤他名字。 “明允,救我。” “明允,我太累了,歇歇吧。” “明允,你可怜可怜我,你...啊” “明允,你真是个畜生。” 畜生二字又不知哪里牵动了周瑄的神经,闻言,他似更加兴奋。 攥着她的手腕,目光酌亮,似黑夜中猛兽的光,照进谢瑛心底。 日上三竿,谢瑛醒了睡,睡了醒,好歹熬了两日,周瑄才放过她。 清醒时,那人正拿着白玉瓶,抠出瓶内的药膏,为她涂抹伤处。 瞥见她的目光,周瑄餍足的笑笑:“体力忒差了。” 谢瑛眼前发昏,不搭理。 周瑄用了劲儿,逼她反应。 她又狠狠啐了他,道:“昏君。” “旁人骂朕昏君,朕定是不会轻饶,但这两个字从你嘴里吐出,朕怎么觉得这么高兴呢,来,再叫一声。” 谢瑛抬手虚虚打了他一下,恹恹说道:“从前那个人,果真也是明允吗?” 周瑄撑着手臂躺下来,勾了勾她鼻梁,“从前的明允已经死了,他太无能,守不住自己想要的人。” 谢瑛睁开眼,汗津津的面上满是疲惫。 “你放心,你想要的,朕都能给,且给的起。” 偏又露出放浪形骸的笑,配合他敞开的衣襟,精健的肌肉,这话外便有了另外一重意思。 “谢瑛,你既嫁给朕,朕为你起个小字吧。” 他如是说着,趿鞋下床搬来一张小案,放在床尾。 掀开帷幔爬进去,略微思索,自言自语道:“朕习惯唤你谢瑛,可又觉得不够,不够亲昵。” “我也听习惯了,不如便一直叫我谢瑛吧。” 周瑄嘶了声,皱眉:“顾九唤你莺莺,云六唤你阿瑛,朕每回听了,都想切掉他们的舌头,沉入水里,看他们还敢再叫。 朕得想个独一无二的小字,属于你我的小字。” 他这一起,便用了好些时日,不管是哪个,都觉得不甚满意。 二月初,汝安侯和世子曾嘉和要在菜市口问斩。 昌河公主终是不忍,前来请求谢瑛陪她一道儿过去观斩,淳哥儿换了身雪白锦袍,系着腰带的肚子圆滚滚的,头上戴了顶瓜皮白帽,只有颗白玉珠子做衬。 “嫂嫂,你陪我去看看吧,最后一面,我是既害怕又恐惧,但不去看,担心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淳哥儿虽小,好歹是他儿子,合该去送他最后一程。” 谢瑛给她擦了擦眼睛,劝她不要再哭,可事到临头又怎能压抑的住,先前昌河还能忍住,毕竟汝安侯府下了狱,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