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只是那手链除了一个小圆球,末端还有一把小巧的钥匙。 大头眼睛瞪得溜圆:“卧槽,这跟江离那手链不是同款吗?” “嗯,你再闻闻!” 说着把那手链往大头鼻尖下一送,一股清爽花香味扑面而来。 “栀子花香!” 秦天点点头:“所以……我怀疑那老头儿是不是跟江离有些关系!” “你联系江离了吗?她怎么说?” “我给她回电话,那头一直没有人接……” 秦天看着大头,接着说: “我这趟去还不知道情况,你在这边帮我看着点这个老头儿,我怕有人会对他下手,另外包子和那俩,都傻乎乎的,都要你照顾着点……” 他说着把纸团又重新装到袋子里,末了朝着外面看了看,只见刘富贵空着手朝着这边过来。 大头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上次在荆水,要不是我开着车突然出现,这会儿我都要给你们上坟烧纸了你知不知道?” 秦天笑着拍了拍大头的肩膀:“那头有我跟江离相互照应,你放心,她可比你厉害多了,当然最重要的是这边这些事情都需要你处理,等着你兄弟我回来!” 大头突然有些鼻酸:“你小子一定要给我平平安安回来!你一个月后还有比赛呢!你要不好好的回来,老蒋非上天遁地扒了你的皮不可!” 秦天莫名心头一热,软着语气说了一声:“知道了,我保证!” 车窗突然一阵笃笃笃的敲击声,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刘富贵正站在车边,龇着牙,撩着他已经长到耳际的头发。 大头放下车窗,他立马探头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得挠挠头:“那个大头,需要你结下账,我跟之遥都一穷二白、身无分文的……” 大头翻开车扶手后的储纳盒,掏出钱包,一扬手朝着刘富贵扔过去。 刘富贵一把接住,转身朝着便利店奔去,不一会儿,跟之遥两人拎着几大袋东西从便利店出来。 他们买了一堆,矿泉水、方便面、士力架、各种派,按照秦天的吩咐都扔在了后座,堆得满满当当,一副要把便利店掏空的架势。 大头看了看秦天,知道他去意已绝,自己多说无用,于是开门下了车。 秦天也跟着他下了车,两人肩并肩在路边站了会儿,都没有说话,天空微微泛白,是时候该走了,秦天拍了拍大头的肩膀,又冲着刘富贵和之遥挥了挥手,算是告辞。 大家目送着他上车,一阵轰鸣声响起,车辆很快启动,秦天降下车窗,冲着大头喊:“你可别跟我们家厉女士瞎说些啥啊,她会担心的!” 大头弯腰压低头,看着秦天,没好气地回道:“知道了,我可没那么大嘴巴!” 秦天笑了笑,一脚油门,车飞驰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凌晨的街道深处。 ——————————————————— 宋浮尘在老朋友的宅子里修养了足足一个月,每天好吃好喝,还有私家医生上门查看他的腿部伤势,帮助他复健,他虽然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不错,加上多年练功,伤势恢复的不错。 前几日他给江离去了个电话,结果等了半天是个竟是个男人接的,还说是无意捡到的,搞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难道江离真的出了事? 以前他从未担心过自己这个徒弟,她机灵、聪明、果敢,适应力强,遇事也不慌。 他虽然一直偷偷在暗中保护她,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怎么费力,所有的磨难、困苦都是她自己扛下的,眼见着她日益强大成熟起来,他也跟着开心。 只是这次打完那个电话后,他整个人莫名心慌起来,大晚上睡不着,跑到门厅里坐着,他打开古色古香的木门,夜风卷着草木香涌进来,他没有开门厅里的灯,屋外花园里昏黄地灯的光晕染过来,更添朦胧感。 他在门口坐了一会儿,起身往回走,无意一回头就看到了门厅里挂着那幅画,之前管家说是老哥们儿去羌族寨子里采风画得,他当时就觉得这画看上去有股神奇的气韵,不想在夜色笼罩下更添一丝神秘气息。 他久久地盯着那画看,少女的衣着虽是羌族传统样式,但衣襟处的绣着图案却有些不同,通常羌族的女装衣服上大多绣着山杜鹃或者梅花纹,但画中少女的服装不一样,衣襟一侧竟然绣着一个金色的凤凰。 这样的羌族服装,他曾在在丹木吉他们寨子里看到过,塞子面朝起伏的大山,放眼望去像是一只腾飞的凤凰,寨子因此得名凤凰寨,于是世世代代,女装衣服的衣襟处都会绣上一只金色的凤凰。 画里,少女欢快舞蹈,身后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宋浮尘细细端详,没错!没错!这山没错! 所以,这画画得是凤凰寨,而这个姑娘也是凤凰寨里的? 只是,凤凰寨里人数不多,男男女女他都见过了,为何不记得有画里这么一位姑娘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