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衣服搁在我的箱子里的!!” 正生气,忽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像是有人在呜呜咽咽地哭泣,他悄悄探头出去一看,只见朵尕和丹木吉回来了,朵尕坐在火塘边的木凳子上不停抹眼泪抽泣,眼睛和鼻头都红了,丹木吉蹲在一边柔声安慰着,不时伸手帮她擦眼泪。 多吉看了一眼,不禁摇头感叹:“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这次不知道谁得罪了她……今天还是祭山会,哭哭哭,就知道哭……烦死了……” 上次他说江离姐姐的事,不小心让她听到了,结果她又哭哭啼啼跟丹木吉告状,搞得他差点被丹木吉的眼神给杀死,晚上睡觉都没被子盖,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朵尕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屋子里没有了呜咽声,只有两让一来一往的对话声。 朵尕声音很轻:“释比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他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大概是说,我上次去被冲撞了,魂灵受到了侵扰,外面的污秽很容易乘虚而入……” “那怎么办?” “没事儿,等咱们办完婚礼咱们就去看看,找你父母的事也不能放弃!” “不行,阿妈一定不会让你去的,你上次去风邪岭就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次她绝对不会再让你去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丹木吉笑了笑,像是笑她的天真和可爱,又掐了掐她的脸蛋,笑着说:“小傻瓜,你一个人去能干嘛,天一黑你肯定会吓得半死,阿妈这边你放心,只要我坚持,阿妈不会说什么的,你相信我!实在不行就偷偷去!”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阿爸阿妈生死不明,万一你再出现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呐……” 说着说着,朵尕就又呜咽起来,丹木吉心疼地一把把她紧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又亲了亲鼻尖,两人在屋子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多吉老早就在屋子里待不住了,但又不想出去撞见两人卿卿我我的画面,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后一屁股坐在写字台前,百无聊奈间,他发现自己放在桌上的一叠文稿纸上有很深的笔印子,朵尕应该是在上一页上很用力地写了什么东西,但写字的那一页已经撕掉了。 他好奇地拿起一只铅笔,在有印记的区域来回轻划,留下淡淡一层碳粉,渐渐的,有些文字和图形渐渐浮现出来。 “这是什么啊?” 潦草都画了三个圈,一个圈里写着风邪岭,一个圈里写着鬼婆,一个圈里打着一个问号。 多吉满脑子疑问: “鬼婆是谁?跟风邪岭有什么关系吗?那个问号代表什么?怎么感觉怪怪的……” ——————————— 一前一后三辆车,倒是开得不急,他们确实也不需要着急,人质在手,现在要急的人可不是他们,他们只需要安安全全地到达毛旺镇就行。 走在最前面的一辆车,里面拉着江离的爸爸薛兴国和金爷,紧随其后的一辆车里装着那三个倒霉蛋,最后一辆车里,拉着鬼婆和一口棺材。 几辆车里的小弟轮换着开,中间走走停停了几次,因为总有人要上厕所,直走到第二天清晨,他们路过一个小镇,打算去找个早点铺子过点早,金爷、黑子和一众小弟陆陆续续下了车,每个车上只留下一个人看车,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鬼婆也留在了车子里。 大头他们只知道停了车,却不知道人都去干什么了,更加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只留了一个小弟在车里看着他们。 大头开始不停吭唧,吭叽了几声后,小弟原本打游戏正投入呢,被这声音干扰,完全影响发挥,恼火道:“你他妈吭叽什么?” 大头仍旧吭吭唧唧不停,小弟反身趴在椅背上,探手去撕大头嘴上的胶布,嘶啦一声,胶布连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