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了,给大儿子相媳妇,她啊,控制欲强,不厉害的却都赶跑了,现在的儿媳妇却是个比她手段厉害多了!” “把她跟小儿子赶到牛棚去住了,她那大儿子,从小被娘治,长大被媳妇治,屁都不敢放一个。” “真是上半辈子作的孽,下半辈子还哦!” 李福成问道:“她相中的媳妇这么厉害,未必不是她自愿的!说不定就是找这样厉害的,才会持家,说不定心里还暗自得意,给儿子,乃至孙子都找了个好归处呢!” “这个难说,找媳妇,又不是找娘。”粥铺肖老板道。 “不厉害的都被赶跑了,她不就是找厉害的?” “那她小儿子呢?” “那自然会努力创业,积极向上喽,我猜测她必定是平时疼小儿子多一些,对大儿子要求却没那么高。” “对喽,就是分家产,分不均,把她娘俩赶牛棚去了。” 李福成一听,顿时感觉坐立不安。 孔子云: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李福成在想自己有没有虐待老爷子呢。 可是仔细一想,老爷子不虐待他就不错了,他能从老爷子的棍棒下,还活的这么壮实,也是得了天恩的。 “不过,也是奇怪,她儿媳妇刚刚嫁过来来还好好的,被这恶婆婆逼得受不了后,突然就变了一个性子一样,又凶又恶,也不知道是不是露了死相。” 李郸道把李福成拉进来:“咱们自己家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李福成砸吧砸吧嘴:“这不是跟着孙真人讲的,要关心病人的情况,因病而治嘛!”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李郸道水飞着朱砂,一边念咒,打算晚上,接引星光,炼制一些辰砂,炼制辰砂除了画符之外,也是为了备用。 他已经把上次的治肚痛符箓完全吸收理解了,打算上手画一画。 虽然拜了孙真人为师,但孙真人并不把咒禁之术,当成正道,孙真人自己也说了,汤药焉,针砭焉,咒禁焉,导引焉。 说明吃药吃不好,再试试针灸,针灸治不好才撞撞咒禁,实在都搞不好,就看看养生了。 况且就这短短时间,孙真人也只挑简要的说,都是一些经文大道,没有什么小术,所以,李郸道还是要跟田巫继续学习此类符箓之术。 毕竟自己还受箓了,是个天医院的实习小医生,大方脉科医针师。 多少可以制服种种六邪之气所化的种种病气。 更重要的是,孙真人说,自己家的药柜,已经有百十年历史了,已经具有一定灵性,很适合炼制一件药柜法器,收纳诸多药气,一是保证收纳进去的药品不会被虫咬,二是药行不会流失,三是不会发霉变潮湿。 更重要的是此药柜一阴一阳,正面吸收药气,反面可吸收病疫之气。 而医家秘术,除了巫蛊之毒外,还在历代的治疗瘟疫过程之中,学会了收伏瘟兵疫鬼之术。 如此病人踏入李记药铺,就会被药柜感应出来身上的疾病,同时对应可以克制这种疾病的药气也会格外活跃,相当于一台大型的疾病诊断辅助机器。 孙真人特意指点了李郸道炼制这个药柜的方法。 “盖人体之病,无非内在阴阳五行之紊乱,外在风、寒、暑、湿、燥、火之侵扰。” 所以中医看病,讲究辩证,捋顺了其中阴阳五行,虚实症状,再进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