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今天就是来找泾河龙君麻烦的,怎么会怕呢?” “泾阳城隍有数千兵马就是数里之外,你们这些妖魔,莫要猖狂!” “小小城隍,我们怕他做甚?什么阴兵鬼将,直接祭炼了我这失魂落魄幡。” “大胆!你们这些妖邪,还不退下!” 李福德一声呵斥,便有浩然正气,那几只修炼魔功的老鼠顿时感觉心头一颤,仿佛被克制一般。 那周身魔气,被这一喝,好似老鼠见着了猫。 “哈哈哈,你难道就正义吗?夜里出门,非时,河边月下,非地,私会已婚龙女,非人,你自己都偷偷摸摸的搞些男盗女娼的事情,还说我们。”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灰老鼠阴阳怪气道。 李福德被这么一说,当下一顿,那心中正义之念就消除了大半。 “公子,别听他们胡言乱语,这几个老鼠精,是人人喊打的东西,只有他们怕人的,哪里有人怕他们的。” 龙女却是看出了这些鼠魔忌惮李福德的正义之气,不敢欺心。 因此鼓励李福德来,李福德暗自心道:“我乃为约而来,何心虚之有?夜里出来,也只是害怕惊扰父母,我内心无邪念,何必被小人左右?” 顿时喝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今日犯法,来日必定伏法!” “伏你个头!”黑鼠懒得废话:“读书人的心肝吃了大补道行,读书明理,肉质也清香些,还能开智,你这书生,读了这么多书,说不定吃了,比吃十个修行中人还要滋补!” 说罢就要扑上来,龙女挡在李福德身前,道:“快去找你侄子,他是泾阳的城隍,快跑,我来对付这些妖魔。” “哪里跑!”那褐鼠直接追着李福德。 “嘿嘿,小白脸,别跑啊,你心虚什么?” “哥,别吃他!他是朝廷命官,杀了会有人道反噬,如今李唐气运正盛,杀了他,我们只怕要惹大麻烦。” “小妹别怕,等报了仇,我们就远遁西域,投靠吐蕃的大地罗刹娘娘,远离大唐地界,自然作威作福!” 锦毛鼠拦着褐鼠,给李福德跑路的时间,但李福德担心龙女情况,竟然越跑越慢,甚至还回头。 李郸道心中暗道:“叔叔虽然有君子之风,却没有一双辨别是非的慧眼。” “他侄子就是在京城叫几位哥哥吃亏的那个小道士,杀了他,只怕对我们复仇有碍!”锦毛鼠苦苦哀求。 这几个哥哥,已经十分凶残了,这几日已经吃了好些人了,叫她暗自心惊,这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的兄弟们? 褐鼠冷喝道:“小妹,你还真护着你那个小情人啊?觉得我们打不过那个小牛鼻子吗?” “我没有。” 锦毛鼠跟着褐鼠扯皮,另一边龙女独战黑鼠,灰鼠,花鼠,三只鼠魔。 她本身道行并不算高,又无习得什么高深道法,只是拿着一把剑,加上一些控水的功夫。 李郸道眼中,她原型不过也只是一只金红大鲤鱼罢了,说是龙女,更像是鲤鱼精。 那黑鼠有意调戏,三魔****,下流作贱。 龙女这一下被扯了衣服,那一下被打烂了裙子,如何能敌三人? 渐渐绝望,只希望李福德能早些搬救兵,却不想李福德讲义气,并不远离,反而还偷偷跑回来了。 “姑娘!我不能抛弃姑娘一个人跑!” 这令人窒息的操作,叫龙女越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