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坐了一个俊秀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有喉结的话,我一定以为他是一个女孩子。我躺在一张木床上,左臂上已经被缠上了绷带。一股子药味充斥在我的鼻腔当中。我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似乎连后腰上的伤也减轻了不少。 “你醒啦!能让阿离打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俊秀的男人连声音都很中性,我伸手在我的绷带上抚摸着问我。 “阿离...”我的脑子还有浑浑噩噩的,我不敢确定他嘴里的阿离,是不是那个甩了我一耳光的女子。话说,这个女人的手劲真大啊!我下意识的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还有些肿胀的脸颊。 “棒球帽,运动服!”俊秀的男人对我比划着说。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当时就确认了,阿离正是那个打我的女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朝屋子的四角打量着问道。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就是一张桌子,一张床两把椅子,外加一个挂衣柜!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家具。甚至于连窗帘都没有,只是在玻璃上,裱糊了一层厚厚的纸作为遮挡。我看了看那裱糊着的纸,还是从挂历上撕扯下来的。仔细嗅了嗅,屋子里还隐约有一点霉味。而且看得出,应该是刚打扫出来没多久的样子。在墙角和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渍。 “看来,这户人家的条件也不太好啊!”我在心里暗暗感慨着。 “这里?我叫它离园!外人称它为良人府!当然了,至今也没几个外人知道这地方。”俊秀的男人手指在我的绷带上来回抚摸着说着。随着他的抚摸和触碰,我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男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但是我没有啊!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宁愿再挨阿离一个耳光,也不想跟这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共处一室。 “彼岸,你在碎碎念什么呢?”门外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而坐在我身边的男人闻言,则是急忙站起身来迎了出去。看着他离开,我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不多会儿,这个男人又回来了。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打了我一耳光的阿离和一个拄着拐的奶奶。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搀扶着那个奶奶,三人一起到了我的床边。 “奶,奶奶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称呼这个老人,索性就喊了她一声奶奶。听我这么一喊,她脸上的皱纹都展开了。一阵轻笑之后,她坐到了椅子上。 “身上的伤感觉好些了?”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摸,奶奶问我。 “要好多了,我觉得明天就可以离开!”我看了看那个面无表情,但是长相却是极为秀美的阿离,然后又看了看俊俏得跟阿离不相上下的彼岸说道。终日跟这两人为伴的话,我觉得哪怕是伤还没好利索,我也宁愿早点离开。要不然将来怕是不被打死,也会被恶心死。 “暂时你还不能离开,就在离园好好养伤吧!一日三餐,自然有人送来。若是无聊了,也可以出门在园子里走动走动!这里稍微简陋了一些,但是你现在有伤在身,清静简陋一些反而对你的伤有好处。”不过接下来奶奶的话,却让我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