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我觉得事情应该不会到此为止,因为卜该还没有告诉我,那块佛牌是怎么到他手里去的。我看了看他接着问道。 “你现在已经是法王了,论地位跟象王不相上下。他拥护太王登基,你救了太王一命,在对太国皇室的贡献上也是平起平坐。现在只有你能救我,除你之外整个太国没有人能救得了我。”对方话说一半,将后头半截给咽了回去。这是他的筹码,他想用这个筹码来换取生机。 “所以你是说,是象王派人杀你?”我看看他,起身在厅里来回走动着说。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双眼直视着我,似乎是想等着我的回答。 “你不了解我!”我跟他对视一眼,走到门前一伸手把门给打开了。 “滚!下次再不请自入,我会打断你的腿!”我将手往门外一指对卜该说道。就算他不说,这些事情我也总有一天能查出来的。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而且我对象王的目的也没什么兴趣,谁当国王对我都没有什么影响。我只想弄清楚佛牌里头藏着的力量是从何而来,就这么简单。想要用佛牌来威胁我,我是怕威胁的人? 见我要赶卜该走,梅子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则是冷眼盯着地上的卜该,手一直朝门外指着。 “我要是从这里出去必死无疑!”去了国内几年,卜该倒是学了一口流利的汉语。 “这跟我有个蛋关系,咱俩很熟吗?你来找我,就是想保住自己这条命。我要是答应了,无疑就给自己找了一身麻烦。你用佛牌的事情当做条件,这个条件在我看来远远不够。既然只是一笔交易,那么我就要收取我认为合适的价钱。你给的价钱不合适,这生意我不接,有问题吗?”我的眼神没有丝毫转变,继续冷冷的看着卜该。想要利用人的同情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以前我或许会干这种傻事,可现在我不会了。交情是一回事,生意又是另外一回事。没有交情,那就谈生意吧。 “我败了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擂台的。”终于,卜该妥协了,他开始继续往下讲述着。而我也随手将门给关上,关好门后我将窗帘拉上,然后坐到沙发上,示意卜该继续往下说。见卜该开了口,梅子打开冰箱为我拿了一瓶芒果汁过来。 “我被人抬进了医院,在医院里度过了几天之后,再一次遇到了象王。他是专门到医院来找我的。见了我之后,他为我付了这几天的住院费。并且又支付了我一百万太朱的支票。”卜该双手撑地,试图坐起来。梅子见状,连忙给他拿了一个坐垫,然后搀扶着他帮他坐直了身体。身后的刀伤让卜该痛得一阵皱眉,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盘腿坐在了坐垫上。梅子将挂着输液瓶的衣架朝他旁边挪了挪,随后端起水盆走进了卫生间。 “他让我带着佛牌去邻国,躲得越久越好。没有他的命令,不可以返回太国。要是我敢偷偷回来,哪条腿先进的国界,他就废了我哪条腿。”卜该的话让我眼神一下变得凌厉了起来。 “这么说来,佛牌是象王从坐佛寺里偷来的?然后担心被人察觉,就让你带去我国躲藏?”我接着连声问起卜该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