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的人类呈现出一种诡异又扭曲的姿态。 他们都在看着莱茵斯。 疯狂地贪婪地盯着莱茵斯露出的每一片皮肤,唇线勾成一个愉悦的弧度,同时无声但剧烈地喘息,仿佛这样就能让操控这一切的鲛人平静下来一样。 奥格斯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控制他们的一言一行,所以他们只能以最原始的姿态表现主人的心情。 满意、餮足、想要将伴侣融入骨血的占有欲。 莱茵斯被松开的时候脑中一片浆糊,泪眼朦胧地盯着面前的黑袍研究员微微啜泣。 你怎么能这样呜 研究员此时正仔细地将口罩重新拉上去,闻言笑了一下。 啊?不是你说自己是冤枉的吗?想要洗清嫌疑,不该付出点好处吗? 唇齿间还有小银尾温柔甜香的气息,黑袍的遮掩下,奥格斯特的手腕背脊都已经生长出了小片的黑色鳞片。 奥格斯特用陌生人的脸逼近莱茵斯,浅笑着说出恶毒的话,一年的刑期要五百枚金币你大概出不起吧? 不过没关系,可以用你有的来抵。今晚有上百个人在这里,每人两次就能洗清所有的罪责,你不该感到高兴吗? 两人的距离寂静,莱茵斯因为哭泣,连呼吸都是湿湿热热的,无意识地诱惑着奥格斯特。 让他更过分地对待自己的伴侣。 小腹和腿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鲛人毕竟是深海中的顶级掠食者,即使是银尾,皮下也有流畅的轮廓,很容易让人想象是怎样一番内敛又漂亮呃模样。 奥格斯特冰冷的指尖隔着衣服覆盖在上面。 你猜这里会被灌到多大?里面会不会烂掉啊? 滚开!莱茵斯猛地挥手在黑袍研究员脸上扇了一耳光,双腿挣扎着往旁边挪去。 他就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幼兔,不得不在猎人手上咬了一口。 莱茵斯已经顾不得会有怎样的后果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一切都把他吓坏了。 而披着研究员外壳的奥格斯特垂眸用顶了下腮帮。 该收敛一点的,他有些苦恼地想到。 还好莱茵斯不会知道真相,否则小银尾怕是要生很长很长时间的气。 莱茵斯手脚并用地往旁边爬,地上的锁链被推开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 奥格斯特他无意识地求助唯一能信任的人,却被披着皮囊的鲛人攥住脚踝强行往后拖。 别紧张,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 被扇了一耳光的研究员听不出恼意,反而有种平静到冷酷的愉快。 莱茵斯根本不相信他,一个劲地挣扎,紧接着就被掐住腋下抱了起来。 研究员笑起来,将他背对自己抵在墙上。 你一直抓着衣摆不让它落下去,我还以为你只是没穿裤子,原来还藏着其他的秘密啊。 ! 莱茵斯瞳孔骤缩。 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挣扎中完全忘了腿侧不能见人的鳞片。 这不是人类该有的吧?这是什么? 手指按在那里,没轻没重地试探了两下,奥格斯特明知故问,侧头盯着小银尾汗湿的后颈。 森白的牙齿咬了下猩红舌尖,才忍住想要亲吻吮|吸的欲|望,研究院这次丢失的研究成果就是关于鲛人的,你知道吗? 莱茵斯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耳边是锁链被提起的声音。 然后是另外一个研究员的附和,运气真好,看样子可以回去交差了。 正在焦头烂额处理爆炸的欧珀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朝远处望去。 他这次一共从帝都带来了十二艘战舰,只有一艘是带炮台的大型战舰,其他都只有四米多高。 二楼办公室的视野并不太好,远远望去,只能看见最大的那艘战舰桅杆一直在摇晃。 迪安开的是三号船对吧? 正在整理报告的研究员一愣,忙抬头应是。 迪安就是常跟在欧珀恩身边的那位助理研究员,他单独带了几个属下和昏迷的巫女先回帝都处理琐事。单开了一艘战舰。 这都是先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的,研究员不明白欧珀恩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难道是出问题了? 片刻之后,欧珀恩腾地站起,不对!一号战舰被人开走了! 啊?阁下? 欧珀恩扫开桌上一系列杂物,又快速打开手边两个抽屉,才找到望远镜。 镜中只有小小的一块圆形画面,但一号战舰的灰色船帆确确实实被放了下来,正在慢慢驶离港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