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固执地摇头:“最后一条了,我卖完就回去。” 陈淮骁从兜里掏出10块钱,揣进她身前的小布兜里:“哥哥买了。” 白茵踟蹰片刻,说道:“30一条。” “……” 见他无语,白茵连忙解释:“是我亲手绣的,绣了好几个晚上,不会坑你的。” 陈淮骁看这手帕上粉色的樱花枝,又掏出一张崭新红票子揣她兜里:“不找了。” 白茵还是认认真真地找了零,递给他:“该多少就是多少,谢谢哥哥。” 陈淮骁有洁癖,不大想接那一把陈旧的零钱,白茵便将钱用纸巾包好了,揣进他的衣服兜里。 上车后,陈淮骁去镇上的便利店,用那一把零钱买了卫生巾递给她:“会不会用?” 白茵摇头,他似乎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不耐烦地扯了扯她的大辫子:“你怎么这么笨,生理期都不懂。” “那是什么嘛。” 陈淮骁有点无奈,这不可能让他手把手地教吧。 他想了想,摸出手机,给她点开了一个少女生理科普视频,让她自己看。 白茵认真地看完之后,回头才发现自己裙子上染红了,他的外套也被弄脏了。 陈淮骁扫了小姑娘绯红窘迫的脸颊一眼,将她带到游客中心比较干净的卫生间门口,卫生巾递给她,手机也递给了她:“进去弄,不会就自己用手机搜科普。” “谢谢哥哥。” 白茵接过黑口袋和手机,走进了卫生间。 …… 帝豪酒店里,白茵又多喝了一杯,眼底浮现几分迷离的醉意。 怎么会不喜欢他。 那些年,她所有女孩害羞的心思里...都藏着他。 只可惜,他心里住了一个阿瑶。 真讨厌。 白茵放下了酒杯,因为太过用力,酒杯一脚都被磕破了。 妈妈就是因为动了真心,所以输得彻底,得知了爸爸出轨的消息,竟然气不过自杀了。 真心,是最大的软肋。 出人头地,收获很多很多的幸福,这是她答应过外婆的,一定要做到。 感情,是最不重要的事,她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白茵喝了最后一口酒,然后躺在床上,任由世界地转天旋。 忽然,房门被扣响了。 白茵猛地坐起身:“谁?” 门外传来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我。” 她开了门,看到西装革履的陈淮骁站在门口,衣领有些乱,领带已经被他拉歪了,露出白皙好看的颈子。 他眼底浮着明显的醉意,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将黑色口袋甩在了桌上。 看来已经醉的不轻了,他是强撑着意志去超市里买了卫生巾。 白茵脑子也很晕,早知道他会来,就不喝那么多了。 陈淮骁坐在了沙发里,揉着下颌,醒酒—— “还是这么麻烦。” “我一直都很麻烦哥哥啊。” 白茵说着,小心翼翼地望了望门外,然后关上门,咔哒一声,反锁。 他扫了眼桌上已空的红酒杯,皱眉道:“生理期还喝这么多?” 白茵懒懒地倒在了床上,高跟鞋胡乱踢开:“骗你的,没来。” 陈淮骁望着她纤柔的盈盈腰肢,白皙修长的腿蜷缩着,宛如待宰的羔羊,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面前,显然是不怕他的。 他眼底透出几分欲色,心头翻涌的冲动被他强压了下来,起身离开:“走了。” “等下。”女人晕晕乎乎地起身,光着脚丫子追上来,揪住了他的衣袖:“酒醒了再走。” “为什么?” “我怕外面有记者,过了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