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场狩猎活动刚刚开始,也不得匆匆结束,御驾由重兵护卫着迅速返回京城。 陈凤琪在演艺场接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勃然大怒,虽然早就知道安常煦坐到那个备受瞩目的位置上,肯定要面临许多阴谋算计,在安全方面从不敢掉以轻心,尽量不给暗地里的人留下机会。 没想到这么一场事前在安保方面一再强调并确认的狩猎活动,到底还是给人留下了可趁之机,即便知道皇上有惊无险的成功逃过一劫,陈凤琪仍然是很不放心。 柱国公夫人和邵丞相夫人听说这个消息,也都是惊怒不已,她们的家族未来,都系于当今身上,若是当今有个不测,对他们而言,都将是场灭顶之灾。 毕竟当今现在尚无子嗣,若是少年早逝,势必要从宗室中择人继承大位,自幼在外长大的当今与宗室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同时也没有什么旧怨。 会派人刺杀他的人,肯定是他去后,能有机会获得最大收益的人。 不管其他什么人上台,最先清算的肯定是邵家与徐家这两家文武之首,所以他们与当今绝对属于这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与两位同伴客气两句后,陈凤琪便匆匆去宫中等候,不亲自确定安常煦遇刺后的情况与状态,她肯定难以安心。 京中众人看到御驾上午刚出城,日暮时分便匆匆返回城里,迅速意识到肯定有大事发生,京中氛围迅速变得凝重起来。 安常煦回到宫中,还没下御辇,就看到他祖母难掩担忧之色,快步迎出来的身影,心中一酸,一直在人前强撑着的冷静和理智,迅速消失,眼眶一红,任由满心委屈与恐慌之情涌上心头。 要不是他奶明知他喜文厌武,不大喜欢动弹,还是想方设法的激励与要求他一定要勤修马上功夫,勤练拳脚,再三强调,让他们一定要拥有面对危险时的自保之力,他这次可能就要交待在那围场了。 “奶……我今天差点再也不到您了!” 陈凤琪上前揽住他,伸手抚上他脸上那些被树枝划伤,已经清理上药过的伤口道。 “能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到后来,陈凤琪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与冷意,她已经听提前回来报信的人说过大概经历,知道对方是铁了心要置安常煦于死地。 不仅使用那种可以令马发癫的秘药,还安排的有人手在林中埋伏,若不是安常煦从小就随他养父学习骑射功夫,知道在意外发生时,该做何反应,才能尽量保全自己。 而且是即便当了皇帝,也不曾放弃已经养成的早晚锻练身体的习惯,胳膊腿都很有力,才能在那种危机时刻护住自己,他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 若只是一个普通人,在马受刺激发癫时就被摔下马的话,在那种混乱场合,肯定要落得个非死即残的下场。 即便如此,对方为保险起见,还在林中留下后手,用心之歹毒,由此可见一斑,现在安常煦能好好的平安回来,就该他们好好跟那某些人算算账了。 “嗯,就像奶一直跟我们说的,但凡是用心,下力气学过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有用到,得到回报的时候,孙儿这次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奶,幸亏有您在!” 这是安常煦在回来的路上,总结出的经验,因为自负脑子聪明,他小的时候,是真的很不喜欢做那种会让自己累得满身汗的训练。 可是架不住他祖母连哄带骗加威胁,再有李常欣时刻从旁激励,或者说是刺激着,他才不得不接受不管自己喜不喜欢,都无法逃避那些训练的事实。 十多年下来,早已经变得习惯成自然,甚至还有些享受因此而变得精力充沛的感觉。 只是在此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学到的那些,竟然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如此巨大的作用,成功让他在那种绝境中,让自己成功依附在马背上,任其再怎么癫狂,都没有被摔下去,从而保住一命。 陈凤琪却叹了一口气道。 “可我当年那么苛刻的要求你们,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