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把白淼淼出国的消息告诉他?” “因为……因为白淼淼说自己会告诉他的。”难过地回想着,“而且那个时候我都好久没有和乔安山说过话了……”说着说着还拿小爪爪抹眼睛。 乔安山想起自己因为生气和自责一直和简守冷战着,每次看着简守转身离去,他其实都倍加煎熬。 他把简守的手拉过来,手指轻轻地抚摸在手心的疤痕上,那是自己推倒简守后造成的…… 简守还在不断地数落着:“他说我恶心!他还……他还不准我靠近他!”再次打了一个哭嗝,“最最最让我难过的是,他说我什么都不懂!” 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靠近你,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了解你,可你怎么能够说我什么都不懂呢? 实在是太委屈了,简守小声的啜泣就变成了嚎啕大哭,看上去又搞笑又可怜,乔安山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青年的嘴唇因为酒水变得又红又润,满脸的眼泪丝毫不显丑陋,反而有种梨花带雨的即视感。 乔安山夺下他另一只手中的酒瓶,探身上前,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的手撑在简守后面的靠背上,以一种完全压迫的姿势。 “唔!”简守所有的话都被吞进了对方的嘴里,脑袋还是一片混沌,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嘴唇起伏微张,乔安山将简守软糯的唇瓣都含进了嘴里,牙齿轻轻厮磨着对方,激起一片颤栗。 简守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偏偏这副样子勾得乔安山心底痒痒。 好几分钟后乔安山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他抹了一把简守的脸蛋:“阿守,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简守全身无力地躺在靠背上,急促地喘息着,一双眼睛半掩着,睫毛上还挂着泪花,对乔安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乔安山勾起嘴角,站起来将简守揽进怀里朝酒吧外走去,眼里的神色俨然化身为狼,想要将兔子拆骨入腹。 简守深陷在床里,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起伏撞击,他被男人翻过身来,腰部以下垫了一个软枕,变得不那么难受。 身后最隐秘的地方被一次次进入撑开再填满,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沿的被单,皮肤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乔安山俯下腰身,紧紧地贴着简守的背,嘴唇从侧脸后颈一直游移到肩胛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 手臂顺着简守的方向延伸,手指覆在了简守绷紧的手背上,最终十指紧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