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一个秘密而已,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 他很害怕,害怕被人窥见自己的心思,害怕殷重会彻底厌恶他,最终远离他! 没有人懂得他长达十年的小心翼翼,长达十年的自我拉扯,他对殷重的爱意就像是躲在下水道里老鼠一般见不得光。 他可以脱光衣服对着殷重的照片自.慰,他可以赶走殷重身边所有的狂蜂浪蝶,他还可以为他犯.法为他杀.人,可是他不可以对他说“我爱你”。 他折断身上的厉刺,拔掉口中的尖牙,只为在殷重面前表现得无害。 高小浠是一个在万丈悬崖上攀爬的人,陡峭尖锐的石头阻碍着他,就算看不到尽头也舍不得放手。 他觉得不公平极了,自己活得那样辛苦,凭什么面前这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殷重的偏爱!? 而他现在还敢威胁自己!简守就是那种阻碍着自己的石头,需要他拔出锋利的刀刃才能将它削下,看他摔成粉碎。 恨极的高小浠突然冷静下来,他摇摇头,拿起桌边一瓶未开封的红酒,亲自用开瓶器打开,再斟上两杯:“简先生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毕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一杯递给了简守,“喏,碰个杯。” 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简守还是听到了这句话,恍惚之余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诡谲的微笑,透着无尽的试探和恶意。 只不过这次简守倒是十分的爽快地接了过来:“高小少爷说得是,毕竟殷总相当于你的亲哥哥呢,背伦的事情怪我唐突了。” 他轻碰了一下高小浠的杯壁,然后仰头一饮而尽,“给你陪个不是。” 高小浠握着酒杯没有动静,既没有接受这个道歉也没有喝下这杯酒,一直注意着这里动静的梁泽突然低下头仔细地闻了闻杯中的酒香味,脸色稍霁,量高小浠也不敢在他的酒中做手脚。 也不知道美人是怎么得罪这个小少爷了,竟然能让他下.药,他可是看得出高小浠打下那只手的时候用了全身的力气。 简守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高小少爷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吗?” 尿急的模样倒是做得挺像,高小浠顺势放下分毫未动的酒杯没有起疑,施舍般地指了指墙角:“喏,在那边,你不会喝醉了吧?” 简守说了句“没有”,就快步往洗手间走去了,他不过是在赌这次的药效没有前世的那般猛烈,毕竟高小浠还不敢在自己的生日会上对他下死手。 估计接下来的戏份就是殷重恰好来捉奸,然后彻底厌弃他吧,哈,恶俗。 关上厕所的隔间,简守残忍地将手指伸入了喉咙里,往更深的地方抠弄! 喉咙深处的保护粘膜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