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笙很少撒娇,钟凌寒低头,看着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薄唇飞快扯动了一下,赫然弯腰,将她横抱而起,带去院里。 靠近柔软的床,谢洛笙再忍不住困倦,靠着床沿轻轻闭上眼。 钟凌寒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几瓶药,如玉般的手挑开她的外裙,一圈药粉洒在她的胳膊上。 谢洛笙吃痛的打了个哆嗦,迷糊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男人冒着寒意的脸,低头瞧了一眼被他掀开的外裙,表情都没变一下,伸出手靠在他的怀里,呢喃道:“你轻一点,我怕疼。” 她是真的累了! 她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对于他们之间的肌肤之亲她也已经习惯。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选定的夫婿,他在柳后街说的那些话她听到了心底,对这些小事已经坦然。 钟凌寒本以为她会和以前一样把他推开,却没想到温香软玉在怀,这个女人温顺的如同猫儿。 指腹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寒意散尽,低低笑出声,目光柔的仿佛盛满了春日。 “下次你若再受伤,敷在你身上的可就不是这些金疮药。” 钟凌寒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一点点的给她驱散痛意,薄唇吐出威胁的话。 谢洛笙挑了挑眉,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摩擦着他的脸,直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敷在我身上不是金疮药还能是什么?难道阎罗王都怕的长安王,比金疮药还管用吗?” 气氛顿时凝固,钟凌寒本还没听懂,瞥见她灿若星河的眼眸,再看她贴着自己的身子,反应过来。 喉咙一紧,耳尖霎时染红,凉凉道:“谢洛笙,你倒是......学坏了!” 这么轻浮的话,是怎么想到的! 钟凌寒赫然靠近,手掌包住她的手,狭长的双眸闪烁着丝丝缕缕的暗芒,“本王管不管用,试试就知道了!” 挑开另一个药瓶,一粒药丸含在嘴里,蓦然欺压,吻住了谢洛笙的唇。 苦涩的药丸硬生生被掰开揉碎变成甜进了谢洛笙的肚子,她的伤势确实不轻,钟凌寒舍不得欺负她太狠,待她面色泛红,恋恋不舍的松开。 指腹怜惜的摩擦着她的唇角,惑人的气息弥漫在谢洛笙的周身,哑声道:“以后你受一次伤,我便喂你一次药,直到痊愈为止!” 谢洛笙听着他的话,脑子有些懵,依稀记得——面前这个人怕吃药来着! 钟凌寒看着她迷迷瞪瞪的样子,明白她想到了哪里,唇角扬了扬,补了一句,“当然,我最怕吃药,给我喂药的法子也只有一个!那法子,笙儿记得!” 这下子,谢洛笙彻底清醒了! 披好外裙,谢洛笙眸子转了转,回头,趁着他不注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着他惊愕的神情,笑道:“我记得!但这也是给我喂药的法子,让我镇痛的法子。” 安爷爷研制的金疮药很有效,谢洛笙此刻已经恢复大半,心里记挂着知夏和木瑜,推开门去草屋。 钟凌寒伸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她的体香似乎还在鼻尖飘散,漆黑的瞳孔缓缓染上星光,眸光似海。 他已中情爱之毒,谢洛笙是唯一解药! “风吟道长?” 屋外,响起谢洛笙惊诧的声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