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凌寒到底还是心疼她,霸道的将她压回床上,握着她的手,俯身在她的额头温柔落下一吻。 被子重新盖好,柔软的床榻上弥漫着两个人的气息,谢洛笙的心从未如此安定。 低低的应了一声,看了他一眼,在他柔情的注视下蜷进了他的怀里。 打更人敲响五更天的铜锣,知夏放心不下谢洛笙,一路从谢府跟到长安王府。 还没站定,一道黑影将她笼罩,拉入了房中。 “木瑜。” 看清来人,知夏收回手里的暗器,气恼道:“我要去看小姐,你做什么拦着我?” 自从两个人将一切说开,又彼此确定了心意,当初的那些心结和芥蒂都已经烟消云散。 如今面对木瑜,知夏只有小女儿般的羞涩和老夫老妻般的熟练。 木瑜抱着她亲了又亲,一双桃花眼满是深情,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好笑道:“胆子倒是真变大了,不但和我这种语气说话,还敢发脾气!” 拥在怀里揉了好几下,木瑜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主母和主子在一处你还敢偷看?当心眼睛瞎了!” 知夏一愣,想到了什么,脸颊骤然通红。 木瑜嘴角噙着笑,凑了过去,哑声道:“一天都没见面了,想不想我?” “主母都在主子的怀里睡着,我们是不是也……” 知夏浑身滚烫,默不作声的向后退了两步。 她的身上还痛的厉害! 木瑜见她要走,忽然捂住心口,哀嚎:“痛痛痛!” 寒松从外面进来,看见的就是木瑜装痛抱住知夏无赖的模样,嘴角抽了抽,默默的替他们将门合上。 长安王府其乐融融,谢府此刻混乱的厉害! 谢老夫人和田雅芝慌张送大夫出去,拿着药单命人拿药,又急匆匆去了厨房,准备熬些粥等谢正醒来喝。 林尔容和孙姨娘只在外看了一眼,脸色淡淡的离开,问都懒的问。 五更天,月光已经越发惨淡,谢正幽幽转醒,喉咙渴,喊了几声无人应答,只得自己起身倒水。 看着铜镜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想起谢洛笙插入他发冠的那一剑,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贱人!” 满腔怒火堆积,谢正面容阴郁,一拳打在桌子上。 他竟然会被谢洛笙吓唬到昏迷! 丢人! 实在丢人! “来人!” 谢正哑着嗓子连叫了好几声,愤怒道:“把我带回京的东西拿来!我要面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