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靖驰的一番话令人无法反驳,宏德太子是被人诬陷,他的儿子理所应当继承大统……比起让他们惧怕的钟凌寒,自然会选择尚在襁褓中的七皇子! “摄政王,陛下新登基,北祁大定,往日种种还请王爷恕罪!下臣家中有一女……” 吏部尚书话音未落,一只箭顺着他的肩膀刺了过去,凌厉的箭风划破了他的脸。 “啪!” 金銮殿的大门赫然大开,谢洛笙猛的看过去,林沐阳笔直的站在门口,勾着唇,跪地,“微臣参加陛下,陛下万岁!” “微臣见过摄政王,摄政王妃,王爷王妃千岁!” 随着林沐阳开口,金銮殿外数万将士纷纷下跪,山呼之声冲破云霄。 林靖驰叉腰大笑,大步走到吏部尚书面前,虎着一张脸,阴森森开口,“欺负我外孙女?你当老夫和林家军是摆设?!” 吏部尚书不服,梗着脖子道:“摄政王尚未和谢小姐行大礼,下臣让家中女儿争一争有何不可?况且下臣不替女儿求王妃之位,下臣的女儿可以做侧妃!” “侧妃?” “通房丫鬟都不可能!你没听刚才摄政王喊笙儿王妃?纳不纳侧妃要不要妾是王妃的事,笙儿不允许谁都别想进摄政王府!就算大礼未成,笙儿也是摄政王妃!你这个狗皮膏药想觊觎老夫的外孙女婿?!” 林靖驰护犊子厉害,谢洛笙愣愣的看着,唇角弯了弯。 前世,她害了安平侯府,都未能在受欺负时被外祖这么护着! 一缕凉风吹来,谢洛笙抬头,撞见钟凌寒漆黑又柔情的眼睛。 心尖一跳,试图抽回手,却没能抽出来。 林靖驰大骂过后,转过身,沉下脸直勾勾的看着钟凌寒,眼角瞥着吏部尚书,一字一句问道:“当初你在金銮殿放言此生只有笙儿一个王妃,绝不会有其他女人,此话还算不算数?” 谢洛笙想说话,抬手要解哑穴,被钟凌寒握住手腕,不让她动。 “算数!” 钟凌寒轻轻弯唇,说出的话令人惊愕,“本王不想做皇帝,便是想绝了某些人塞女人的念头。本王不需要三宫六院,也不需要为北祁牺牲自己联姻,本王的婚事只有本王自己做主,这一点还希望诸位大人记住!” 话音停下,冷冽之气顿时弥漫,百官面露惊骇,纷纷低头。 震慑有了效果,钟凌寒深深望着她,唇角掠过弧度,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展开,朝众人幽幽道:“何况……早在一年前,本王就是谢家大小姐谢洛笙的奴隶。” 如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捏着纸漫不经心的站在金銮殿,低头看着她,又加了一句,“奴隶,只忠于自己的主人!” 一言既出,满场皆惊。 “什,什么?” 林靖驰从他手中夺下那张纸,看着上面卖身契三个字,嘴巴都合不上。 金惜醉最爱热闹,凑过去拿过来,笑的贼眉鼠眼。 下一刻,他已经恶劣的递给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身形一晃,面如土色,“噗通”一下晕了过去。 “钟……” 谢洛笙努力发出声音,握紧他的手,凝眉望着他。 此事她从未当真! 幽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竟当众将她拥入怀里,淡淡道:“这是本王的卖身契,过了礼部也盖了戳早已记录在案,且没有赎身之法!” “安平侯不该问本王会不会有其他女人,毕竟奴隶终生只能有一个主子!” “还请诸位大人和陛下帮我作证,此生,王妃不能将本王抛弃,只有本王一个夫君!” 金銮殿寂静的可怕,北祁刚处置皇帝,洗清宏德太子冤屈,随后又立新帝,经历这么多大事后,他们又遇到冲击! 摄政王竟然是谢洛笙的奴隶! 近日发生所有的事都没有这件事来的震撼! “此卖身契一式两份,王妃那份更为详细,包括本王该为主子做的各种事,诸位大人若是有兴趣,可以择日去谢府一览。” 钟凌寒戏谑的话终于让谢洛笙站不住,瞪了他一眼,红着脸从金銮殿走了出去。 回头,望着阴影里的男人,咬了咬牙。 为她至此,值得吗! 屋内,谢洛笙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心神不宁。 忽然,一阵寒风吹过,一缕冰凉顺着脖子灌入,窗户大开,谢洛笙警惕的站起来,骤然被内息绊住。 一双手从身后缓缓将她聚拢,掌心停留在她的腰侧,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探入深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