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逼近,进到里面他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大错特错,并不是华如真不想出来,而是他根本出不来,这里头就像是实心的,陷进去如陷泥淖,还要挡住四面八方劈头盖脸的攻击,简直防不胜防。 徐之素道:“他身体不行了,祁白玉想办法吊住他一口气,重越你就负责留意周围,有任何危险通知我们。” “谢谢您。”重越低声道。 事实上带上祁白玉是必要,华如真身体状况需要祁白玉这个强悍的炼药圣手来维系,而带上重越这个完全帮不上忙的,纯粹是徐之素大发善心。 是让他进来近距离观摩神劫,给他一场造化的,毕竟这傻子听人诉苦每次说的话也确实慰藉了那人的心灵。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出乎重越等人的预料,华如真并没有晕过去。 他脸色惨白如纸,半截身子化道,依然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他依旧保持着一两分清醒。 但在神鼎轰然出现挡在他头顶的那刻,素来淡薄的华如真还是红了眼睛。 “行了!废话少说,留到外面再叙。”徐之素一把捞起他的身体,整个人也沉入神鼎之中。 祁白玉和重越被神鼎整个笼罩倒是没有受伤,而徐之素浑身衣袍破破烂烂,鲜血淋漓,他拨了下凌乱的刘海,转过身去留给三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继续发力。 神鼎一路飞滚,被劈得震天响,而被稳住的祁白玉等三人却没有随之翻滚,更没有饱受强音摧残。 “小心……”华如真依旧没有松懈,目光极沉,“庄岫。” 徐之素眼皮一跳,猛地吐出仙血,尖锐刺耳的摩擦声震人心魂,只见一道金刺洞穿了神鼎。 “谁在攻击神鼎!?”祁白玉皱紧眉头。 重越盯着那金刺,露出异样的神色,心想不会吧。 庄岫对他们下手也就罢了,怎么这东西也会在这里,莫非至圣药尊之所以离开药神谷,也是到了这处秘境…… 重越把自己的疑虑一说,徐之素背脊都挺不直了:“什么?你说药尊在这里!?” “只是瞎猜而已,这种金枪在外面不少见,哪那么不幸恰好撞上药尊,”祁白玉迅速打圆场,“况且你什么时候见药尊出手过,或者说,你什么时候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地出手过?” “这倒也是。”徐之素惊魂未定。 这时,铛地一声脆响。撞击声格外密集起来。重越等人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带丝毫温情的声音在鼎外幽幽响起,是庄岫在说话:“儿啊,为父对你这么好,你岂能就这样把为父留在这里,咱们父子分别那么多年,至少死能同穴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