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此时正躺在自己身下,看似任自己所为,说是没有一点儿感触是不可能的,但要她说有什么感触,又说不出来,只觉得很奇怪。 不知不觉中,谢宁忽然发现自己有时还是会被他这张脸和一些行为给蒙蔽双眼。 至于是她真的看不出他隐藏在温润面具之下的真面目,还是有意无意地放任自己看不出就不得而知了。 谢宁也不愿深思下去。 此时此刻,许扶清眼底失控地泛起一轮又一轮的涟漪迷离情.潮,十几年来筑起的城墙仿佛瞬间土崩瓦解,破土而出的渴望近乎泯灭掉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血。 他节节败退,城门大开后,还甘愿地将性命奉上。 一举一动,从未有过的卑微之态,只求一抹怜。 属于谢宁的怜。 很早之前,通过种种迹象,许扶清便知道此谢宁非小时候在东京城平溪长大的谢宁,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那时他对她没太大的感觉。 常人与她别无二样。 就算与常人有区别,他也认为不大,不足以动摇他做事。 无论是小时候在东京城平溪长大的谢宁还是自己认识的谢宁,她都是日后自己要拿来饲养蛊虫的食物,是以,她的从前种种皆与自己无关。 可事到如今,他在意了。 无比在意。 噬骨蚀心的在意。 虽不知谢宁是何人,但既然她能悄无声息地入了这具身体,那么是否也能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具身体?从此销声匿迹、不复存在,独留他一人。 单是想想,许扶清便难以忍受。 酡红的脸立刻苍白了下来,他双手还被她轻柔地压着,其实只要动一动,或许就能挣脱开。 许扶清就着这个姿势,昂起脑袋,措不及防地朝她靠近,冰凉的薄唇精准无缺地落到她温热的软唇上。 然后他动了下手,抬起被绑住的手,继而缓缓地套到她的脖颈上,再轻轻地往下压,吻得更深,带着淡淡松木香的舌尖落入少女口腔,有些急促又有些害怕失去地勾缠着。 原本打算自己占据主导地位的谢宁睁大双眼。 她模糊的字眼淹没在他们的唇角边,“你......” 唇齿磕碰声、口涎吞咽声、难耐的呼吸声纷纷充斥在谢宁耳边,许扶清长发随着动作而缕缕飘动,发梢在她皮肤上摇曳着,泛过一层层噬骨的麻意。 他动情明显比她更厉害。 谢宁能感受到覆在自己脑后勺、被绑住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骨节分明的十指似难受地插入她发缝,又缓慢地抽出,再用温柔到不可思议地步的力度隔着发丝轻揉着她的头皮。 这样的许扶清让谢宁感到很陌生。 是克制,却又放肆的,矛盾的尽头是融合,他把二者结合到一起,克制又放肆地用他自己的方式润物细无声地侵入她体内,谢宁猛哼一声,喉咙突地失声:“小夫子。” “谢宁啊。”许扶清近似缱绻、喟叹地唤她,嗓音轻又哑,多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性感。 红色细腰带将他净白的手腕勒成了紫红色,手背青筋毕露,许扶清却也不管,也没有使劲地挣断,慢慢地感受着她给予的难得肉.体疼痛,甚至生出一丝古怪的快.感。 想要得更多了,贪婪之心骤起,遏制是妄想,欲如潮水般涨起且不能及时控制,只因源头是谢宁。 那是杀人也无法生出的愉悦之意。 许扶清那微生粗粝的指腹还在温柔地摩挲着谢宁的脑后勺,指尖时而插.入她柔顺的发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