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李静听完后,眼眶一热,扁了扁嘴,差点就哭了,“嫂子竟然这么说的?” “嗯!”阮冬青点点头,“都是我想的不周到,对不起,静静。” 大半夜的,阮半夏从元帅府出来,乘着马车朝着太子府行去。 忽然,一道青绿色的身影闪了出来,挡住了阮半夏的去路,“民女斗胆,拜见太子妃娘娘。” 紫月“喻”的一声拉住了马缰绳,看着站在路中,张开双手的女子厉声喝道,“大胆,竟敢拦太子妃娘娘的座驾!” 女子立刻跪在了地上,大声的道,“民女苏婉如求见太子妃娘娘!” 苏婉如? 阮半夏微微一怔。 这个时候,她拦住自己的去路想干什么? 掀开车帷,阮半夏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婉如,目光清淡,脸上写着傲慢,“这么晚了,拦我,你是找死吗?” 苏婉如朝着阮半夏磕了一个头,“太子妃娘娘,民女有事要禀告。” 阮半夏本来是很不想搭理她的,但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眼皮子底下使用剂量,阮半夏倒是好奇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唇畔露出一丝讥诮,她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你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别怪本太子妃手下无情。” “是!”苏婉如高兴的抬起头,看了眼紫月,小心的道,“太子妃娘娘,民女可以单独跟你说吗?” 阮半夏略沉思了一下,便道,“上来。” “娘娘!”紫月心急的叫住她,“此人来路不明,娘娘切莫……” “啰嗦什么。”阮半夏皱眉瞪着紫月,“你不是还在外面吗?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冲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紫月一想,倒也是这个理,便从马车上跳下来,伸手将苏婉如扶上了马车。 待放下车帷时,苏婉如直接跪在了阮半夏的面前,“娘娘,那大梁现如今在训练一种极其怪异的士兵,我听说那士兵可以刀枪不入,怎么也杀不死。” 阮半夏眨了眨眼睛,心里实在是觉得可笑,“刀枪不入,还杀不死?你说的这个,本太子知道,那是死士,对付死士最好的办法就是拧掉他们的脖子,这很好办。” “不是死士!”苏婉如显然有些心急,“死士民女也听说过,但是大梁训练出来的不是死士!我听说他们都吃了一种药碗,即便是用剑刺他们,他们身上也不会留下一个口子,真的,娘娘,这个很不一样,你一定要去调查清楚啊,否则,大祁和大梁一旦打起来,我们的将士生命将不保啊!” 她这样一说,阮半夏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什么人能够刀剑割在身上还没有口子? 不可能吧! 就是在现代那样发达的社会,又不会有这样的人。 就算是气功,那也是要先运气,而且那种功夫极其难练,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练成的。 阮半夏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眸微微的眯着,打量的盯着苏婉如,冷漠的笑道,“就算大梁真的在训练这种兵,这种事应该是大梁的机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苏婉如一时慌了神,双眼左顾右盼的转了一圈,才抿着唇,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太子妃娘娘恕罪,民女的爹,民女的爹……” 她皱紧眉头,咬着牙说道,“民女的爹前段时间查到,城中的百姓莫名的失踪了很多,然后派了很多人去调查,可是调查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最后,我爹亲自去了,过了一段时间,一个随从满身是血的跑了回来,交给我一封写在人皮上的血书,我才知道,原来城中失踪的那些百姓都被大梁抓走了,就连我爹,我爹……” 话还没说完,苏婉如就哭得肝肠寸断,“我爹也被抓去了,那张人皮血书正是我爹割了自己大腿上的皮,费劲了万难,才让人送回来的,娘娘,民女请你去救救我爹,求求你了。” 她抬头见阮半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便将手伸进怀里,掏了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出来,双手盛到阮半夏的眼前,“娘娘,这就是我爹的血书,如若你不相信,一看血书便知。” 阮半夏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都盯了眼她脸上的眼泪,总觉得一个女人哭成这样,应该是真的,如果她是在说谎,那她的演技都能赶上影后了。 深吸一口气,阮半夏伸手将那个东西拿了过来,慢慢的打开布,看着里面交叠在一起的东西,阮半夏忽然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