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散,这样一来,飞鹰和飞鹤就像两只软脚虾一般的,只能躺在里面,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逃跑了。 阮半夏等人酒足饭饱之后,便各回各屋了。 别人都还好说,都是笑着走的,唯有夏钧尧的脸上一直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情绪。 阮半夏吃饭的时候,心里就在打鼓,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夏钧尧越是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心里就越是生气,她心知,等待她的将会是某位爷的暴风雨。 果然,刚回屋,夏钧尧就关上门,将阮半夏抵在了门上,清隽的眉眼里这时才显露出怒火,“没有我的允许,你怎能将紫月给排走?” 阮半夏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啥,不是,事出着急么,我……我当时也找不到更好的人了,除了紫月……” 见夏钧尧没吭声,她皱着一张小脸装可怜,“紫月跟了我那么久,我怎么想的,他再清楚不过,所以这件事交给他,他会办的很好,我哪里能够想到,紫月才刚刚走了,我……我就被人给盯上了。” 夏钧尧狭长的双眼危险的眯了眯,撑在阮半夏身侧的手倏然握成了拳。 阮半夏心里一惊,顿时委屈得不行,“你干什么啊!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难不成你还要打我不成?” 打? 夏钧尧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一声,“我怎么舍得打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啥? 画风怎么忽然变得这样诡异? 阮半夏慢慢抬起头,偷偷的瞥了眼夏钧尧,见他的脸都气绿了,她终于知道,这次的事,可不是她卖点乖就能蒙混过去的,她吸了吸鼻子,伸手,一把抱住了夏钧尧,在他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呜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一下,夏钧尧没办法了。 阮半夏撒娇也好,蛮横也好,他都能平常心对待,可只要阮半夏一哭,他瞬间觉得自己所有的计谋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就什么都用不出来了。 心里一疼,他的眼神顿时温柔了下去,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伸手回抱住阮半夏,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这种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阮半夏只管哭,什么都不说。 夏钧尧没办法,又道,“就算你要让紫月去办事,那你也要跟我说一声,我会让七月或者明月来保护你,你说,今天这事,如果不是郡主及时来通知我,你要是真的被飞鹰他们绑走,出了城,你要我怎么办?” “呜呜呜呜……”阮半夏越哭越大声。 夏钧尧无语的叹了口气,“难道你真想去做大梁的太子妃?” 阮半夏顿时止了哭,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夏钧尧,用力的摇摇头,“谁要去做大梁的太子妃啊!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这不就是了!”夏钧尧抬手给她擦脸上的眼泪,“你能答应我,以后在做什么决定之前,先跟我说一声吗?” 今日这事,阮半夏也知道是自己大意了,难怪夏钧尧会生气,如果夏钧尧不生气,那还真不正常了。 她噘着嘴委屈的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以后但凡有重要的决定,我都会先跟你商量。” 夏钧尧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拉着阮半夏朝着床边走去,“现在你身边一个暗卫都没有了,郡主虽然也会武功,但毕竟不是暗卫出身,对于很多事都没有警觉性。” 他转头,看着阮半夏,认真的说,“在紫月没有回来之前,我让明月来保护你!” 明月! 阮半夏心里有点内疚,见夏钧尧坐在了床上,她走过去,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可是明月不是保护你的,你给我了,以后你怎么办?” 夏钧尧掀起眼皮睨着她,“我还有七月!” 阮半夏摇摇头,“万一你要让七月去做什么事,身边不就是没人了?” 这话说得,夏钧尧真是忍不住抬起手敲她的小脑袋,“我自己也会武功,自保不成问题,更何况我身边还跟着那么多将士侍卫,我能有什么事?”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阮半夏还是会担心啊,就像夏钧尧会担心她一样。 情人之间,不就是你不放心我,我不放心你吗? 如果都很放心,要么不是都是天下第一,要么就是没感情。 阮半夏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还好在出京城的时候,皇帝老头把暗夜和月影给了她,否则这一次,还真的不知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