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轻轻地将女儿放在了床上,看着她朦朦胧胧的样子,特别是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他的心里一阵火起。 他知道刚才扶着她的那个小子。不久前他还在学校里看到他们并肩而行,女孩言笑晏晏,男孩侧耳倾听,这场面在外人看来多美好,他就有多愤怒。她的那种轻松随和的笑,他有多久没看到了? 他得承认,那时他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嫉妒,同时他又想到了这个毛头小子似乎高中时似乎就缠她缠得紧,心头更是怒不可遏。索性后来她看到了自己,虽然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但他竟有种被安抚的奇异感觉,也就由她去了。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他没有开灯,借着从窗外渗进来的微弱亮光定定地看着她,伸手拨开她额头微微汗湿的细碎刘海。 “你干什么?”她一下子清醒过来,问。 “你之前干什么去了?”他没回答,反而开始问她:“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回拨?连条消息也不回,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冷笑一声,“你不是不稀罕我吗,还找我干什么?” “我现在连你的事情都不能过问了吗?” 又拿家长的威压来说教她,温见月针锋相对:“什么原因你清楚得很。” 他沉默了,手抚过她的侧脸,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问她:“为什么让他叫你皎皎?” 她哪里知道,大概是嘴瓢了吧,但她不会放过这个可能让他吃醋的好机会,于是继续激他:“你不爱我,总有别人爱我,为什么我不能接受?怎么,你嫉妒了吗?” “是,我嫉妒得很。”他坦率承认。 “你……”如此这般简直不像他的一贯作风,她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所以你就待在外面……流连忘返?” 温尧昨天等了她一晚上,电话打了无数个,心就像被油炸一样煎熬。后来终于让她朋友劝她回来,他看到的却是他们搂搂抱抱、有说有笑的样子。 温见月一把拍开他的手,皱着眉道:“那又怎样?” 她微微别开脸,脖子上那抹清晰的痕迹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映入他的眼帘,他脑袋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他的手缓缓触摸到她的脖子,拇指摩挲着那块淤痕,低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听出他声音里蕴含着某种危险的意味,眼皮跳了跳,但仍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你不跟我上床,我难道就不会自己找点乐子吗?” “找、乐、子?”温尧的声音仿佛冻成了冰渣,咬牙切齿地说。 “是啊,他们哪个不比你更解风情?哪个不比你更主动?哪个不比你更能满足我?噢,你说我脖子上的那个痕迹啊,让我想想,是前天晚上那个,还是昨天晚……唔……” 她的嘴突然被堵住了。 温尧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谎话连篇的小嘴,忽地吻了上去,生怕她再说下去,那简直是在剜他的心。 他浅尝辄止便离开了,接着不由分说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干嘛?”温见月是真被吓到了,想阻止他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只能虚虚地抵抗一下,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厚重的棉服,明明知道她是故意在气他,可他还是大动肝火,然后居然能对女儿说出这种话,真像个变态。 他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像是剥开层层果皮后终于见到了成熟诱人的果实,他打量着她的身体,白皙滑腻,骨肉匀停,其实并不成熟,反倒十分青涩,但依然致命般地诱惑着他。他从未以一个男人看待女人的角度看待她,如今细细看来,她真的无一处不符合他的心意,仿佛就是为他而生一般。 倒不如说是因为他喜欢她,所以才喜欢她的全部。 唯一显得格外刺眼的,就只有她脖子上的红痕。 他狠狠地咬在了那处,想覆盖上他自己的印记,她只能是他的。 温见月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不知道是不是破皮流血了,她瞪着他道:“你属狗的啊!” 他用舌头舔过她颈部细嫩敏感的皮肤,引得她一阵酥麻,身体好像都热了起来。 “属羊的。”他居然还很无聊地回答她。 “那我也不是草啊。”她欲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