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许和珏的计算。 “还好你不知道,要是知道,当初不知道会不会铤而走险,用在陆君庭身上。”苏向晚一点怀疑的痕迹都没表现出来。 顾婉是个死心眼的人,假如许和珏真有什么问题的话,该是让她去发觉,而不是直接挑明了说。 况且,苏向晚未知许和珏的底细,琢磨不清楚这个人,也不能妄下定论。 顾婉提起陆君庭,脸色明显尴尬了一下。 她现在回想自己那段作死的过往,都有些面上无光,自己也觉得丢人,“我那时候大概脑子不大清楚。” 说完这句话,她又回过神来,“哎呀,重点不是这个,我们在说你跟赵容显的事。”顾婉一颗心都要操碎了,“这赵容显那么坏,我真真要愁死了,他肯定要欺负你的。” 顾婉坚定不移地觉得,苏向晚被诡计多端的赵容显欺骗了。 而苏向晚烦恼的事,跟顾婉差不多。 她觉得顾婉被诡计多端的许和珏蒙骗了。 两个人看着对方,心情一时间都有些微妙。 只是顾婉明显想的更简单,她对着苏向晚义气豪云地道:“算了,真喜欢的话,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知晓是拦不住的,大不了……以后真出了事,我给你撑腰,你比我聪明,他最多欺负你没有家世,可我有,我手下也有自己的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家世。” 她永远拥有把一切复杂的事情,简单化的能力。 苏向晚以前就知道,她这样简单的人,总是活得快乐。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她意有所指。 如果许和珏真是对她不怀好意,苏向晚也会帮顾婉讨回来的。 顾婉有信心。 苏向晚一样有信心。 顾婉想起外头捆着的人,又出声道:“我方才见到你,只以为你是被抓回来了,情急之下,就把元思捆了。” 她有些犹豫:“我现在……把人放了?” 苏向晚看着门口:“不用了,他现在就站在外头了。” 顾婉惊讶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连忙走过去,一把打开来。 门外邵武一脸苦兮兮地守着。 元思靠在栏杆边上,目露不屑,仿佛在说着——凭你这三脚猫的也绑得住我? 她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顾婉“砰”地一下把门关了。 苏向晚给她倒了杯茶水,“你这是没经验,下一回绑人的时候,光是用鞭子,那是不够的,你得一并把他们身上藏着的物件都卸了。” 坚韧的皮鞭不容易挣脱。 可人家身上藏着削铁如泥的刀子啊,割一道皮鞭,不在话下。 顾婉一拍手心,“对啊,他们身上藏着东西呢,我方才就应该把元思给扒干净了。” 她语气惋惜。 并非因为自己思虑不周惋惜,而是没能趁机会教训元思惋惜。 她看着苏向晚,又像回到了以前跟她一块吐槽的时候,“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绑着他。” 苏向晚想着这回元思被她绑了一遭,以后怕是不会轻敌了,顾婉要再出手,估计不容易。 她开口道:“还有机会的,你可以问问许和珏,我觉得他很聪明。” 顾婉比自己得了夸奖还高兴,“是吧,你也说他聪明。” 苏向晚弯着眼,语气揶揄:“你这般喜欢他,什么时候安排着,让我见他一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