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走过去,很是紧张去看着杨洋,又用手在杨洋鼻子下面试探,还有微弱的鼻息。 从她的表现看,可以确定是因脱水而引发昏迷。 再这样的暴晒下,我们要是在没有水喝,恐怕倒下去的不只是杨洋一人,我们几个都逃不掉。 现在怎么办?怎么救杨洋? 她现在严重缺水,我上哪儿去找水,我心里很是焦急,心情跟着烦躁起来。 我要喝水,喝水。 恰在这时,颜汐也吵闹着要喝水,这让本来就烦躁的我更加烦躁,仿佛寻找到一个宣泄口。 别要吵,吵什么吵?要是有水,杨洋还会这样吗? 我们现在谁不想喝水?你就不能静一静吗? 可这附近哪有什么水?你没看到现在这是在草原上吗? 瞬间安静了下来,颜汐不敢再说什么,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并且还像林裳投去求救的眼神。 我在大吼几声之后,也逐渐冷静下来,刚刚我是很冲动,很烦躁,随着发泄,舒畅许多。 说实话,我现在对探索宝藏兴趣不大,也许根本就没什么宝藏。 只不过是被人用宝石引诱我们到草原送死,给大草原添加养料。 这种想法好像越来越觉得很对,可是仔细一想,觉得没有必要。 因为我们都互不相识,引诱我们到草原,死在草原上,对他有什么用? 好像这一设想根本行不通,先不管宝藏真假,也怪我们没有准备充分。 还以为是一个小草原,走一两天就能出去,现在看来,还是我们想得太天真。 错就错在我们准备不充分造成的,这一切都怪我想得简单。 我站起来,朝着四周看去,还是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一点边缘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上哪儿去弄水? 在弄不到水,杨洋坚持不到多久,就会死去。 张彪,杨洋快不行了,我们得快想办法才行,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林裳这时候也说起来,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也无法反驳。 我微微闭上双眸,脑海中不断地闪过各种求生手段,这些都是我在荒岛上求生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种草原上,含有水份高的草,几乎没有,哪怕我把周围的草都弄来,放进嘴里嚼,也很难弄出多少水。 而且周围大多都是枯黄的草,水份更加低。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只有这个办法还能坚持一下。 上次,我就是因为这样,才活下来的。 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喝? 我睁开双眸看向杨洋,她现在还是处于昏迷状态。 就算是她还醒着,也得喝,最多就是味道浓一点,但是,能救命。 我没有回答林裳,拿过竹筒,一个人走到一边去,林裳跟颜汐都看着我的举动,不明白我要干什么。 离她们也就几步的距离,随后把竹筒放低齐胯下,裤衩也脱了一点。 紧接着竹筒里响起‘哗哗哗’声,一股热气腾腾伴随着浓烈味道传出来。 这一放,就是大半竹筒,回到她们面前,颜汐嫌弃地用手不停扇着。 我懒得搭理她,这个可是救命的,她就是想喝,我都不想给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