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小,总比没有水好,要不是前面有苟皮树的汁液,恐怕我现在还支撑不到现在。 我在下面一点,扒了一个水坑,没弄几下,水开始浑浊。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也没有在乎,毕竟这玩意就是这样。 需要时间等待,慢慢地恢复正常。 扒水坑的时候,不断地有浑浊的水珠洒在我的身上,手臂上,腿上。 那种感觉,恐怕也只有很久没有碰水的人能明白,那种感觉比干那种事还要爽。 我扒的水坑不是很大,差不多有大碗口那么大。 因为这里的水不大,扒大了没什么用。 现在就算是再怎么口渴,我都必须忍着,等待浑浊的水清澈。 本想着,把竹鼠的皮也给拔掉,可我实在是太过于饥饿,等不了。 于是,用石刀把竹鼠的肚皮划破,把里面的内脏什么的,都给掏干净。 才拿回去,开始搭支架。 三根树棍用一根藤绳捆绑在一起,在把它们支棱起来。 再这样搭建一个支架,把两个支架放在火堆两旁。 再用一根树棍放在两个支架上面,最后把竹鼠的一只脚捆在藤绳上,掉在那根横着的树棍上。 竹鼠的另一头放在火堆上,开始烤起来。 很快皮毛被火焰燃烧起来,发出一阵阵毛被烧的味道。 我用一根竹条,一点一点地帮着刮掉多余的毛,还有没有烧着的,也会用竹条帮着拨弄一下,让火焰烧着。 随着时间的加长,一阵阵肉香味飘逸出来,被我吸进鼻子里。 肚子再次咕咕咕地叫起来,我不停地吞口水。 有些地方火候比较大,所以被烤焦,有糊味。 像这种,我一般都是快速把它翻转过去,让它离火小的一边去。 把没怎么烤着的地方,让它翻转过来,继续烤。 味道是越来越香,嘴巴都不知道砸了好几次。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快速撕扯下一块肉来,随意吹吹,也不管它是不是能烫着嘴,就把它放进嘴里嚼起来。 一边嚼,一边不停地喘气,好烫,可我不愿意浪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嚼。 很快,再次传来糊味,我只好很是不舍地放下嘴里的肉,连忙查看烤着的肉。 把它给翻弄一下,检查全都烤熟之后,取下来。 这时候才得以轻松下来,心里一直紧绷着的,才得以舒缓。 之前撕扯下来的肉,这会不在烫了,我大口大口地咬着。 有点像是害怕被人抢走一样,其实,这会,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要是以前,我不会那么着急吃,还要寻找辅料。 可是今天非常的饿,我已经好多天没吃东西。 之前喝的那点汁液,早就抵挡不住。 哪怕没有辅料,现在吃着,依旧是那么的香,好吃。 这就是人生,在很是饥饿面前,不管吃什么,哪怕什么调料都不放,依旧是那么的香,那么的好吃。 这只竹鼠,我几乎是囫囵吞枣,大口大口地噎着。 最里面的肉,还没有吞下去,立马又塞进去。 整个嘴巴都是胀鼓鼓的,有点像是青蛙的嘴一样。 在荒岛上,能有吃的,真的是谢天谢地,有时候一两个月也见不到什么可以吃的。 树皮什么的,我都吃过。 几乎跟建国初期,过粮食关的时候差不多,这样的苦日子,很少有人过。 何况我们这一代人,连知道的人都很少。 那时候的人是真苦,现在有吃的,更不应该浪费。 我现在就是这样子,只要是吃的,绝不浪费,哪怕是残羹,我都会留下来,以免后面还会遇上。 在荒岛什么,饥饿好多天都是常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