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来的手,根根的手指纤细白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您客气了。” 没有起疑,药与水一道递进去。 外面,许雍微微垂首,呼吸微喘等着安夏出来。 而她身边是姚裘派过来的两人。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会场内已经大乱了。 姚裘把费唯烨给绑了。 他竟然把费老唯一的儿子费少给绑了。 “各位,受惊了。费家的家务事,让各位受累了。” 把人绑完,姚裘一脸胜利者的姿态开始充起了大佬。 就他那肥头大耳的模样,装模做样起来,小人得志大抵如此了。 有人开口,“姚裘,做人留一线。费少是费老的独子,费老还健在,你就跳出来兴风作浪,怕是不妥吧。” 以费少的手腕怎么这么快就打垮了呢? 疑点重重。 如今出来说道几句,也就是几句话的事。 “姚总还是客气一点吧,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你这般嘴脸落人口舌不说,日后只怕也没有人敢与姚总您合作了。” “不管费少与费二爷怎样个斗法,费少毕竟是费家的人,姚总您不过是姻亲,可别太过了。” 话也没有说太死,以劝为主。 谁知道结果是怎样呢。 万一真是费二爷成功夺权,日后他们这些想与费家有来往的,还得要与费二爷联系。 先两边不得罪,看风是怎么吹。 姚裘朗朗大笑,言语里有了几分狂妄,“不过是一介小儿,本事再大也嫩了点!要怪,就怪费老在世时,过于恋权,不肯放手让他唯一的独子一展身手。” “费少啊费少,你呢也别气,自古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本事欠了些,与你费二叔斗,注定死路一条。” “你也放心,费二爷是个念亲情的,早叮嘱我不要害你,只管把人交到他手里就成。” “他们这些人说得有几分道理,你到底是费家人,我一个姻亲说话不够分量,也没那本事害你。” “也劝费少乖乖配合,少遭罪。不然,我这些下面的人个个粗笨,下手没个轻重,真要受了您,我不好向姐夫交待。” 最后也不说费二爷,说姐夫了。 既是警告费少,也是提醒所有嘉宾,费二爷是他姚策的姐夫! 会场安静几秒。 真正的费唯烨站在监控大屏前面,玩着尾戒,眉宇间的似笑非笑泛着森冷。 二叔啊二叔,您是真放心给这么个蠢货办事吗? 怕是不会吧。 就看堂兄费白炔什么时候登场了。 有人进来,蓦然是长廊里接待蔡总的男子。 “费少,相助,货已点好,蔡总问他何时可以离开。” 相献道:“准备小船,送蔡总离开。” “是。” 男子颔首,欠身离开。 今晚第一宗要紧生意完成,接下来该全心全意收拾费白炔了。 监控里的假费少已经被人带下去。 伍绥山又听到相献的声音了。 “伍总,还要辛苦您把费少留住才成,留住费少,您今晚这条小命也就保住了。” 让他怎么留! 表情扭曲的伍绥山强开口,“姚总,你这样带走费少,是想杀人灭口吗?” 只有这么个借口留人了! “伍绥山,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姚裘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小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