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海边渡假的埃默里.安推开落地窗,站在阳台外面。 他这里,太阳刚升不久。 眼前大海海浪起伏,无数海鸥擦着海面掠过,惊鸿剪影,又冲向更远的海面。 海浪声声,而他的心绪亦如海面,起起伏伏,久久都没有办法平复。 重新打开手机,视线再次停留在那张照片里。 是安夏被抓,押上船所拍的照片。 照片里,安夏双手、双腿皆被绑住,并没有带眼罩,五官清晰呈现,眼神明亮,清寒如霜。 埃默里.安盯紧,呼吸又变得格外急促。 “上帝,怎么会这么像。” 他低低说着,尾音颤颤。 “为什么连眼神都那么像?为什么?你到底谁?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刚低喃完,安茜信息传来。 “爸爸,忘了告诉你,那个女孩的名字和姐姐一样,她也是安夏。” 哐!! 脑袋如遭重击,砸到埃默里.安眼前阵阵发黑,胸口更像压了什么,压到他险要窒息。 安夏? 她也是安夏?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么相同? 难道…… 不,不可能。 不可能还活着! 被导弹击中飞机,怎么可能会有人生还。 更何况,他化验过捡加来的遗骸,确实是安夏,有科学做证不可能有假。 可偏偏如此相似,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种密切联系。 埃默里.安突然猛地抬头,拿着手机的手颤着,翻出一组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号码。 是曾经照顾他老父亲佣人的电话。 一个华裔佣人。 电话拨出去,许久没有人接听,再打,终于在第三次拨打,有人接听了。 “我是埃默里.安。”直接报出自己的姓名,接下来便是长达数十分钟的交流。 妮娜接到女儿安茜的信息,悄然回到卧室,她看到站在阳台边还在和人说话的丈夫。 并不知道聊些什么,不过看上去,他的脸色非常不好。 上帝。 她不想再被骂了,会破坏她一天的心情。 “为什么父亲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些?当年,我们相爱,我现在怀疑其实一切都是我父亲的安排,对吗?” 那边的老佣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埃默里.安一下子变得格外愤怒。 “是为了我好吗?不!他是为了他那可笑的血脉延续!可我并不需要!安排好一切,再让我上当,太可笑了!” “好了,我不需要你太多解释,你是我父亲的佣人,你只会替我父亲知道。” “早点休息上,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你,好好守着我父亲墓,守着那些秘密到死吧!” “再见!杜克先生,祝你好运!” 事情似乎变得更加糟糕。 没过多久,埃默里.安结束渡假,他带着自己所属下去了加索市。 加索市已被夜幕笼罩。 许雍把窗户扯了下来,洒了酒精,接着,用打火机点燃…… 火迅速蔓延,很快,大火将所有窗帘吞噬,引燃了沙发。 安夏听到了铁笼打开声音。 许雍进来,“走吧,安小姐,有人想见你。” 他没有给安夏松梆,而是把安夏扛肩上离开地下室。 地下室上去一层连接车库,车子早已准备好,安夏被他丢进后尾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