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可以猜测,帝域同样在夺权? 要不然,安茜小姐,堂堂帝域之主怎么会害怕呢? 以她今时今日的地方,还有什么人让她害怕? 都害怕到但凡和故人长得像的女孩,都不放过的地步。 心里猜测越多,饶是冷静如费唯烨,后背也亦出一身冷汗。 他镇定着,道:“安夏猜了这么多,看来确实是很了解帝域。” “实不相瞒,费某人对帝域远不如安小姐了解。帝域之主为什么要你,真实的原因我也并不清楚。” “刚听了安小姐所说,费某人觉得确实很有道理,能让帝域之主害怕的故人,绝非一般人。” “不知道安小姐,是不是替帝域这位不一般人办事呢?” 只要这样才能说得通,安夏为什么这么厉害! 安夏闻言,不加思索点头,“嗯,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她,还真是一位不一般的人。 自己替自己办事,没毛病。 相献眸色骤地下沉,安夏是帝域那边的人? 那费先生—— 此时的相献,彻底慌乱了。 安夏是帝域的人,那,费先生危已! 而费唯烨听完后,心口直接一凉。 所以,他自己其实是帝域争权的一枚棋子!! 有人,以安夏为诱饵,引他上钩。 对帝域完全不知情的他一口咬上钩子,尤不自知不算,还窃喜地自以为,他就此凭安夏,终于与帝域搭上关系。 孰不知,有人是利用他,把帝域之主安茜引过来。 他们是想—— 是想—— 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灭顶之灾已来临。 他们是想借他之手,把帝域之主安茜引过来,杀之!! 到时候帝域那边直接把矛头转向他费唯烨,一口咬死是他杀死了帝域之主。 到那时,他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帝域的追杀。 向来都是算计人费唯烨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自己也成了别人算计的一枚棋子。 安夏便看到费唯烨一直还算平静的脸上,隐有绝望流露。 她还有些感到奇怪了。 刚才就快要勒死,他都没有绝望,这会儿,绝望什么? 把她猜成什么人呢? 安夏微微眯紧双眼,脑海里飞快回想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以及费唯烨问的话。 不肖一会儿,安夏便笑了。 所以,费唯烨以为,他自己成了一权引诱安茜过来的棋子? 那位帝域非同一般的人,要借费唯烨之手,杀了安茜? 嗯,怎么说呢,他这样猜想,虽说是在自己吓自己,但是吧,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别害怕费先生,等到帝域易主,说不定有人还要很感谢你呢。” 他既然往这方面猜,那干脆让他彻底以为,真是这么一回事吧。 反正是他自己想太多。 她啊,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费唯烨苦笑了,也笑不出来,勒到他缺氧,表情略显怪异。 他说,“安小姐,我一个小人物,经不起帝域如此厚待。还望安小姐身后之人,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费某人,他日……” 还没有说完,若大小洋楼内突然陷入黑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