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东南西北。 君墨白坐在首位,余光一直落在斐玉尘身上,见他一手拿着筷子嘿嘿嘿地傻笑,起身走下去后直接就将人给抱了起来,然后同楚之秋说了两句,便提前离了席。 底下坐了不少弟子,见君墨白出了大门,就开始交头接耳谈论。由于长老们都在,故而压着声音,不敢太过放肆。 某位花痴小师妹双手拖着下巴,一脸红晕地冲她身旁的师姐幻想道:师姐,看到了吗,我以后找道侣一定到找掌门这样的,可太体贴人了。 被抓着手花痴的师姐摇了摇头,她刚刚分明看到大师兄被抱着经过时,唇角翘起,一脸得意相。 小师妹却是不管不顾地叨叨着,一会想要找一个体贴的,一会想要一个修为高强的,一会又改成脸好看的。 师姐将手从她手心抽出,托着下巴问小师妹道:你为什么不找一个修为又高又体贴脸还好看的? 花痴小师妹抬手拍了下脑袋,憨笑道:哎,是吼,师姐你好聪明。 师姐妹的交谈声没在众多谈话声中,并不明显。 而引起话题的两人,这会正缓缓往苦竹山飞去。 君墨白将人抱回屋子里后,拧了个热毛巾给斐玉尘擦了擦脸,擦好后正要起身时手被人给抓了住。 就见本来闭着眼的斐玉尘眼里满眼醉意地盯着君墨白轻声道:师尊,这里也要,热。说罢一把扯开了领口,将锁骨给露了出来。 温热的毛巾随着手的动作在锁骨上游走,斐玉尘一时觉得口干舌燥,伸手将君墨白拿着毛巾的手给抓住,半眯着眼道:师尊,我难受。 活该。君墨白毫不犹豫道。 斐玉尘:师尊,我好难受。 君墨白将手挣脱,问他道:下回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了? 斐玉尘乖巧应:不敢了,没有下回了。师尊,我好难受。 君墨白冷着脸看了他一会,到底还是心疼地伸出了手。 冰凉的手背按在额头,将斐玉尘心底的热意往下压了压。 斐玉尘半眯着眼感受着额上凉意,还没等将心火压下,就听君墨白道:睡一觉就好了。 闻言,斐玉尘拧着眉哼哼了几声,睁开眼骗君墨白道:师尊,你低下来一些,我头晕,看你有重影。 到底还是嫩了些,想要什么直接就表现在脸上。 君墨白将手里毛巾丢回盆里,弯下身问他:还有重影没? 斐玉尘咧嘴笑:没了,看清楚了。说罢抬手一勾,将君墨白往下带,自己则是半仰起身贴了上去。 宴席上喝的是玫瑰花酒,唇唇间还留有余香。 斐玉尘敲开君墨白的牙关,一路乱打乱撞,十分的没有经验。 嘴上动作一顿乱来便算了,双眼这会还圆睁着,盯着君墨白又长又密的睫毛看。 一个不注意,被君墨白给顶了回去,然后主动权被剥夺,只能跟着君墨白的节奏走,以至于没多久就撑不住,只能将眼合上,感受着口腔里四处碰撞的温热。 好久以后,斐玉尘感觉意识都要脱离自己,按在君墨白脑后的手一松,整个人十分棉软。 见此,君墨白抬起头问他道:不难受了? 斐玉尘睁开眼,就见君墨白满眼揶揄。 还是难受。斐玉尘舔了舔唇角说。 那就睡吧。君墨白说罢抬手送出一道掌风,灭了屋里的光,然后将外衫一脱,爬上了床。 斐玉尘坐起身伸手扯了扯外袍,没扯动,于是可怜巴巴出声同君墨白道:师尊,帮我脱下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会尤其的明显,眼睛适应黑暗后,就见君墨白跪坐在床上低着头给斐玉尘解外袍上的带子。 也不知他在黑暗中是如何看清的,没一会厚重的外袍便被脱下放了出去。 温暖被剥离,单薄的里衣带着暖意贴在身上,斐玉尘直接贴身抱住君墨白将人往被褥里带。 不成想君墨白说睡便是睡,没一会斐玉尘耳边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声音很轻,落在斐玉尘耳里,十分撩人。 于是他伸手滑到君墨白喉结处来回刮了刮,见君墨白没有反应,又刮了好一会后侧过身盯着君墨白看。 墨色长发铺在枕边,长眉黑,睫毛密,鼻子挺。 手随着视线一路从眉滑到嘴边,然后没忍住低下头舔了一口。 接着就被身下人抱了个满怀。 不是难受?还不睡?君墨白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惹得贴在一起的唇角麻麻痒痒。 斐玉尘对着唇瓣啃了啃,含糊不清道:就是难受才睡不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