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隐忍着未问,却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也罢,走即走吧,她不是第一次体验到他喜欢吃醋的本领。 昙花一现,美丽总是如此的短暂。 那一吻,曾经让她心动,多少年来,是她唯一一次放纵自己的一刻。 原来,放纵是让心不再痛楚的一种方式,只是,她知道的有些晚了。 甩甩头,不愿再想,或许那是伤害,却也不是她的初衷,她已习惯了把他阻挡在心门之外,即使在她已些许心动之后。 有时候,习惯是一把钥匙,见到锁就总想要珠联璧合。 孤单的走到街口,路边一对夫妻摊,女的正摆着一个个砂锅,男的在捅着炉子里的蜂窝煤。 “一碗砂锅。”牌子上明码标价,付过了钱,再道:“煮好了放着,我去买了东西就来。” 一碗而已,她相信夫妻俩个是不会赖帐的。 “好。” 未待人答应,她已走出了几步外,街对面就是一间小小超市。 走进去,选也未选的随意买了一床被子,有些心不在焉,提在手中再慢慢的踱回到小吃摊前。 刀削的面,三口两口的吃完,不懂自己的心,很慌乱的感觉,孤独,让她无助。 夜里,躲在柔软的被子里,时间静止,思绪却翻来涌去,没有止息一般。 想着柯正威,想着仲宇凡,人世间的感情奇怪的就如那水中的涟漪,轻轻散开的瞬间,美丽如初,倘若两相真爱,那水波纹就会永远的漾去,更是你眼中望不尽的波浪;倘若无爱,便如一潭死水,总也起不了涟漪。 醒来,朝阳四射,揉了揉眼,推开了窗。 平台上,两盆仙人球,两盆盛开的茶花,花瓣由粉渐白,纯洁的仿似不染纤尘。 眼角,有一滴泪悄悄沁出。 这是感动。 那花,让心狂喜,茵茵飞奔而出,沐浴在清晨欲滴出水来的清新中,轻闻着花香,那淡雅的芬芳,让所有的感官体味在无边的美丽之中。 贪婪的呼吸着晨的气息,一份感动在心底深处滋生,或许也会盘节而长,小草一样任其拔节,悄悄的为一份温暖而心动。 抬首,眼前是一片街景,高楼林立,都市晨景,尽收眼底。 低首,楼下的院落里,一老一少正练着太极,阳光刺在发上闪着银光,突然间就有种家的渴望,渴望着亲情的滋润,薇薇今天会到吧,他答应过她的。 有风拂过脸颊,想到薇薇才蓦然想起那楼梯间的铁门,漫步而去,遥遥的只见那道锁好好的挂在门上。 奇怪了,那么这两盆花呢? 花从天上来? 你说,她会信吗? 开了锁,茵茵就向楼下跑去,她要去见房东。或许他们知道些什么吧。 隔着大门叫道:“爷爷,那花是你搬上去的吗?”其实那花到底是谁送的,她心里清楚的很。 “是阿翔吧。”爷爷一边推拳一边应着她的话,颇有三心二意之嫌。 茵茵不情愿的望向阿翔,说实话,因着昨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