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下,顶一下,磨一下,完完整整卡住裴菲菲所有的敏感点。 女人受不住狗这般折腾,上半身剧烈地摇摆,水滴状的乳房晃动着亲向窗外的高楼,撞到穴自然收缩而夹紧,爽得狗止不住喘。 男人的喘息中含着薄怒。 “在我之前,有过几个?” 裴菲菲疑惑了,“几个”是指男朋友吗? 他是初恋也是唯一啊,哪来其他人。 看到女人迟疑的神情,宋蕴生抽插的力度加大,手也不再继续温柔地握住她的腰,转换阵地,捏玩起她硬挺的乳粒。 竟然这么犹豫。 难道是谈了太多,记不清了? 他无法理智,这么多年里,可以肆无忌惮地和那么多人谈恋爱,却怕他发现她的一点影子。 真的,很不爽,很想玩坏她,看她让他肏成小肉壶,只知道张开腿吃鸡巴的时候,还能不能出去找别人多说半句话。 “宋、宋生生~嗯!生生~” 听到她如发春的猫儿般,黏糊缠绵地喊他的名字,宋蕴生不争气地硬到胀痛,囊袋面目狰狞地耸动,他吸着气闷哼,轻轻咬了口她的脸蛋。 妈的,舍不得,舍不得一点。 再吃醋他也认输了,舍不得她不自由地生活,舍不得她哭着想起来那些过往的伤害。 哪怕忘记他,也比痛楚她一个人承担要好。 有人能陪着她渡过艰涩,比吃醋重要。 他说服自己,给小孩把尿一样,从后面稳稳托着她的双腿,靠近她的背脊挺腰,九浅一深,喂他宝宝吃鸡巴。 至少逼是他一个人的,至于其他的,既然他是正宫,也合该大度一点,忍忍也无妨。 意识到腿心猛地被掰开,裴菲菲慌忙地抓住他宽大的手臂,制止他的动作,“你等等啊~我、我还没说完!” 他没有出声,却老实地停下狠插,粗硬的肉棒堵在她穴道里,像蛰伏的巨兽,安分地不像平常。 想知道,她没有他的日子里的生活。 尽管肚子里的醋可以泛酸水,但特别想认真地、事无巨细地全部知道,想了解她的病情,想弥补她以往感情中的遗憾,想比她的任何一任都讨她欢心。 爱她,宁愿吃醋,也想知道她的所有。 “傻瓜狗。”裴菲菲转头凑上前,亲他的眼皮。 “每天问些傻问题。” “我从头到尾,这二十四年里,也就只有过你一个男朋友啊。”裴菲菲捋他浓密的睫毛,奇怪地盯着他,“你不是最清楚了吗?我才十四岁你这个臭狗就追我!流氓!” “宝宝,是你追的我。” “我再流氓也还是个人,你当时太小了。” “我怎么舍得。” 狗舔她的颈脖,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不过,我确实是流氓。” “只针对你。” \狗舔颈脖:求欢,因为犬科动物基本上都是雄性咬着雌性的脖子交配的。 \作者有话说:宋狗真的别太爱了…… 怀疑老婆要他为爱当叁,他都会毫不犹豫答应 当然,最后估计会把自己转正…… 之前有想过一个梗~ 如果宋狗看到菲菲带孩子玩, 会不会以为孩子是菲菲的, 然后为爱当爹,卑微求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