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身下湿漉漉的,宛若温水泡发的方便面,有些夹生的潮。 晕晕乎乎,窸窸窣窣,可她却熟悉极了。 据她的判断,某只名叫宋蕴生的狗,继昨晚之后,又一次精力充沛地舔上了她的穴。 她扶了扶额,被自己无名指戴着的银白戒指冰到。 “老婆、老婆……” 狗瞄见裴菲菲没有抗拒的动作,就擒住她张开的腿,得寸进尺地更进一步,黏糊吐字,含住她整个肉逼,扫过所有隐秘的角落,途径敏感区,俶尔极速挺进。 “呜!”裴菲菲猝不及防地哼声,禁不住地喘,“宋蕴生你一大早的发什么骚啊~你!” “宝宝的信,说爱我。” “好甜……不是,好开心。” “想要,老婆宝宝的奖励。” 某狗从昨天开始见到她就发情,酒店干,饭前做,饭后舔,现在还趁睡觉时搞她。 不过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宋蕴生这小子,学习能力有蛮强,才舔过几回,技术就这么炉火纯青了。 嗯,真的好舒服。 怎么办?有点不想他停下了。 裴菲菲疑似失去了任何力气与手段,只好双眼含泪默许着,恶狠狠地撸了两把狗毛,没有反抗。 “你看到信啦,”女人呜咽着,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花汁四溅,“哈~喜、喜不喜欢?” “呜,再深一点~” 宋蕴生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水红的蜜洞,汩汩地流出琼浆,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似是在诱惑他的理智,灌醉他的大脑。 喝下它,是不是可以就得到她呢。 “喜、欢,特别喜欢。” 她的所有,都喜欢。 男人沙哑的嗓音与他炙热的手掌触感,无一不在向裴菲菲释放危险的信号,可他的眉眼低顺,脸颊搭在她膝盖上,仿佛予取予求的奴。 “宝宝,我就舔一次,好不好。” 裴菲菲往下探,望着他翘毛的发顶,心里微微泛起些许涟漪,手指缓慢刮过他立体的眉弓与眼睫。 笨蛋,从来想要都是这个死样子。 从来不说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明明忍得青筋都鼓起来了,即使她不答应,也可以有别的解决办法啊,这样半天不吱声卑卑微微的,久了不得憋出病来。 裴菲菲恨铁不成钢的踢他一脚。 “前几天教你说话,坦诚一点,就忘了?”她坐起身,爬到他身上。 “想要什么就说什么,别让我猜,乖狗。” 裴菲菲随意撩了撩头发,扒下他的裤子,摸到他早已硬的发胀的性器,索性直接挺腰,任由先前被他唇舌扩张好的逼穴吃下鸡巴。 粗大的鸡巴入洞,钳住她柔软的膣道,一瞬间突然展开周围的皱褶,有些窒息得脑袋发懵,吸气同喘息此起彼伏。 “傻瓜,你是没有嘴吗?” “硬成那样,硌的我手疼,傻狗!” 她抱紧他,还嫌弃地在他袖子上擦了擦手。 裴菲菲对他做鬼脸,“全都是你的水~” 猛地,男人攫住她的唇大力啃咬。 宋蕴生一直以为他装的很好。 一定程度来说,确实。 裴菲菲不知道他每天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近乎变态的偏执心理。 但是,他忽略了爱这个变量。 裴菲菲虽然不知道宋蕴生思虑的具体内容,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