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什么别的,调料倒是不缺,处理好后他便拿去腌制,结果拿起烧酒瓶时才发现里面竟然一丁点也不剩了。 里面的酒.还能去了哪里,自然是叫她给熬鱼汤了。 不过好在这酒应当放在这里也风干很久了。 处理好的鱼又被他串了起来,放在火炉上烘烤,不一会儿两面就呈出了金黄的色泽,就这诱人勾涎的香气,不知道的闻起来还以为是什么凤髓龙肝呢。 烤完递给她时,温绰站起身忽然觉得眼前有些昏晕,头有些沉重,后知后觉应当是那鱼汤里烧酒放多了,酒的后劲来了。 “你先吃,我去睡会儿。”说完他就脚步有些轻浮着摇摇晃晃回屋了。 沈窈点点头没注意,只以为他是真想去休息,吹吹烤鱼的热气,慢条斯理咬了一小口嚼起来。 腌制的味道恰到好处,哪怕没有用酒,也尝不出一丝腥气,鱼肉也烤得外脆里嫩,确实好香。 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烤鱼,而且味道独特就连比沈府从朝京请来的厨子做的都不相上下。 沈窈吃完想去夸赞一番,进了屋子却发现他是真的睡着了,面色还有些微红,呼吸匀称,睡得很香。 于是想了想她又退身出来。 也好,趁这个功夫她也有件事情要做。 在锅台来来回回忙活了一下午,沈窈才东拼西凑着差不多找齐了所需要的材料。 瞧着天色也逐渐深色如墨,她开始纳闷怎么房中那人还没醒。 都睡一下午了,难不成是昏过去了? 她没掌灯,进了屋子也是黑漆漆一片,却又懒得再回去拿,就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向塌边。 沈窈是从光中走到黑夜里的,也是适应了一会儿才能将将看清屋里的东西,如今好不容易摸着床榻了,但却又没摸到人。 “温少主?”她轻声喊着。 可那人好像还没醒,也没应声。 空气中仍有除她外的呼吸声,于是沈窈只好又往床榻里摸了一把,这下倒是摸到了,但只是发丝。 “温绰?” 却还是没有应答。 沈窈心想怎么会睡这样沉,只能顺着发丝摸上去,直到摸着他衣袍才大致确定了温绰现在所躺的位置。 原来是躺在南侧睡的,她从门里进来下意识就去了北侧,自然是摸了空。 她准备再去探探他的头,看看他是不是还风寒着未痊愈。 但只知道躺在哪里,她却也不能在他身上再乱摸下去找头在哪,只能倾下身子用听的方式辨别他的喘息声在何处。 温绰刚醒来时,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凑了过来,但屋子里太黑他又瞧不清,只能下意识支起身子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