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放到门上了,连晓犹豫片刻,又收了回来。 小海,她对记忆中男人的称呼,因为和他在海边那段记忆深刻而温暖。而他像是生命中的一阵风,伴随她的记忆怅然消散。 若说她对小海是患得患失,那对未白纯粹是拉不下脸。 “你再不管他,他真的能一直自闭下去。”沉青失笑,“算我求你,你就当是哄个巨婴,回头我请你吃饭。” “我想吃甜的。” “行行行,吃什么都依你,快点。”他拍拍她的背。 她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就和那天晚上一样,试探而带有目的性。 无论交谈声还是敲门声都足以让里面的人听见,但他们等了好一会,门锁也没有打开。 她原本还没做足直面未白的心理准备,眼下他没开门稍稍松了口气,心底却泛起轻微酸涩感,故作轻松道:“你看,他还不想见我。” “把事情想得乐观点,万一他只是和别的野女人鬼混去了。” 虽然知道他在开玩笑,但一想到未白拥抱其他女人的画面,她难免有些不舒服,小声反驳:“这哪是什么好事。” “当然是件好事。今天一早我就打发蓝景出门了。如果他也出去了,那现在这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人。”他从背后搂她入怀,轻轻吮吸她柔白的耳垂,“让我好好教你怎么说真话吧,连晓。” 她拉住他的手臂,顺势转了个身,从他怀中溜了出来:“等一下。” 沉青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看她撕了页记事本很快写下什么,折成个小纸条,顺门缝塞进未白的房间,随口问:“写的什么?” “不告诉你。” 他散漫笑道:“明明是我和你独处的时候,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羡慕他。” 羡慕归羡慕,先前描绘完墙回来后,未白每天睡前都会出现在她房间。沉青虽然不满他吃独食,碍于也没几天,故不好和他发作。 现在未白一自闭,他索性放飞自我,把她按在客厅沙发上,像拆开期待已久的礼物般脱去她的外衣。 性爱对沉青来说,原是种私密而风雅的享受,但在卧室以外的地方难得放纵,意外让他感到别样欢愉。 宽衣解带到一半时,连晓忽然捧过他的脸,正视他开口:“谢谢你。” 这段时间里,她恢复的记忆大多会告诉沉青,他也乐于耐心倾听。虽说分析不出太多,却也有效地舒缓了她焦躁无比的心情。 他微怔,目光在交汇间逐渐柔和下来,吻了吻她的眉间:“你呀,多说说这种话就好了。” 兴许是她的真心话取悦了他,他的索取格外温柔。宛如立于八音盒上旋转起舞,她每一寸身体都沉沦在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