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宽商路的绝佳机会,所有人都在争相结交名流,她竟会觉得无趣。 不过如此一来,他倒真不想回主厅,饶有兴致问:“那去哪?” “去……” 凉意袭遍全身,连晓瞳孔紧缩一下,眼前光景骤然清晰。 为什么她不得不嫁给司玄?为什么必须放弃小海?她努力翻阅已恢复的记忆,怎么也找不出缘由。 近在咫尺的未白微眯双眼,衔起她莹白细长的手指,置于唇间慢慢抿紧,像在惩罚她的分神。 “想起什么了?”他主动询问,低沉的话语于指间分得有些模糊。 连晓手指被他抿得生疼,好一会才分辨出话音。司玄是他的逆鳞,她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于是扯谎道:“以前养母好像虐待过我。” 他凝目于她的双眼,半晌后低低一笑:“你说谎真的很明显。” 她哑然无声,正想着怎么辩解,好在他并无兴趣深究,埋头专注起床笫大事来。 当他温热的唇舌逐渐占据感知时,她忽然生出一种活在当下的真实感。过去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她的生命线依然收束于此,不为记忆所绊。 但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见一见小海,哪怕是为了斩断过去。 未白半撑起身,嘴角勾起一根暧昧银丝,因她毫无回应的亲吻而感到不悦:“你今天一直在分心。” 他泄欲就罢了,她还必须得配合。连晓暗自一叹,低眉道:“你来吧,轻点。” 且不说未白这样高高在上的存在折服于欲望之下,实际上她同样深陷于情欲的漩涡。尤其在意识到他几次叁番强召自己到身边,其实是深深着迷于自己的身体时,这种快感无以言表。 他轻轻拨开滑嫩的花瓣,蜜液即刻沾上了指尖,不由微笑:“你好敏感。” 虽然很羞耻,但的确是实话。粗砺的手指在充沛滋润下倏地滑入进来。 她咬住下唇,在他游刃有余的抽送下努力抑制呻吟,仍有酥软音节从唇齿间溢出:“嗯……嗯……” 他不急不缓地在湿热的花径中进出,撩拨得她情潮迭起,粘腻蜜液不断涌出,浸湿了身下的丝质床单。 因她动情的模样太过美妙,他难耐地皱起眉,慢慢退出手指,转而将更为炙热的物什抵在微微敞开的花穴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挺腰直入,在湿润到恰到好处的花液润滑下,径直挤入到最深处。 “啊……”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倒充实异常。他胀大的欲望填满了她的全部,仿佛天生契合一般,严丝合缝地嵌进了她所有空虚。 连晓弓起腰,紧紧搂住他的肩背,转眼又被他按回床上,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未白。她在心里呼唤他的名字,这并非他一人享乐,而是他们两人一起,为快感沉沦的盛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