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柔也不说话,捂着脸便冲向大门,打开门一股脑儿地跑了出去。 ‘砰’! 门还关地特别响,好像在宣誓自己的委屈。 等人走后,宁浅才开口,“靳总,这位宁助理是不是在工作上有失误,还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今晚你很明显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我就是公报私仇,她要觉得干不下去,随时可以滚蛋!” “……” 宁浅摇了摇头,换了副语重心长的表情,劝道:“靳总,人家毕竟是姑娘,你就温柔宽容点不行么?” “我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都宽容不了,更何况还是个犯了错的女人。” “……” “这个宁子柔以后你就可劲地使唤,如果她工作强度不饱和,我随时开了她!” “……” 都说得罪女人可怕,看来得罪男人,更可怕啊。 宁浅点点头,急忙转移话题。 “那参加你朋友的聚会,我就穿这一身啦?” “这一身备选,还有其他几套,你也都试试。” “……” - 宁子柔一路从汤臣一品跑出来,进电梯的时候需要输入密码,而上来的时候,是琳达输的。 她记得上次来这琳达给她发过密码,但那条短信她早就删了。 用不了电梯,她只得用楼梯。 等她从20楼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早就没了泪水。 回头仰望背后的大楼,心里面,却是前所未有的恨意。 她嫉妒,嫉妒地发狂。 她一定要把宁浅拉下悬崖,让她摔地粉碎! 想到之前在泰坦尼克号餐厅拍的照片,她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几分钟后,她给陈礼打电话,约他来酒吧喝酒。 经过几次的约会,她和陈礼的关系渐渐亲密起来。 只是陈礼心里有其他人,就算她想倒贴,也贴不上去。 不过除去谈情说爱,陈礼这个学长对她还是很照顾的。 - 一个小时后,两人前后脚进到市区一家不起眼的酒吧。 坐在卡座里,宁子柔招呼侍应生端来两杯killer。 这种鸡尾酒混合了伏特加、金酒和朗姆,酒精浓度高达70°。 只要半杯,绝对倒下。 陈礼抿了一口酒,发现度数太高,顿时不喝了。 宁子柔却没有要停住的意思,抿了一口又一口。 “你怎么了?今天心情好像不好?” 宁子柔却不说话,继续闷酒。 陈礼怕她喝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立刻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你了。以前我有烦恼,不也是你帮我排忧解难么?” “你真的会帮我?”宁子柔眼里已经带了一些迷醉,反过来握住陈礼的手,用一副迷离的眼神看他。 他有些紧张,立刻挣脱开她的手,点着头,“当然。” 于是宁子柔把自己‘父亲’得病,在公司被老板欺负等事或多或少添油加醋,告诉了他。 陈礼愁上眉梢,不禁对眼前这个才23岁的姑娘心疼起来。 听说她一个人来北漂,很不容易。 “那你父母呢?” “已经来北城治病了,可我家里哪来那么多钱治病?” 陈礼垂下了眼眸,想了想,尽自己能力范围能帮助她。 “这样,我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