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虚心求教,“这样的杯子放的水比较甜对吗?” 陈知著看了一眼丁湛,然后肯定道:“对啊,甜。” 秦岸因为事多,不常和这些演员呆在一起。 他上次目睹了陈知著和丁湛仿佛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实在似乎在**一样的对话之后,问赵影来,“咱们这个是悬疑电影对吧。” 赵影来说:“死那么多人,您说呢?” 秦岸思索片刻,道:“我觉得不太像。” 不仅不像,还像是夫妻档。 秦岸又一次确认,他们是在拍戏之间休息时间聊天,而不是参加什么新婚综艺。 晚上同组演员到了和陈知著约好的上线时间,准时登录。 陈知著用的是女号,他和丁湛说:“这样你是不是放心多了。” “放心什么?” “放心我带妹吃鸡的可能性降低了啊。” 丁湛沉默了。 他看了看陈知著,又看了看自己,想起了另一种可能性。 丁湛没打游戏,丁湛坐在陈知著身边玩手机。 陈知著开了麦,和同事天南海北地闲扯。 过了一会,陈知著突然嘶了一声。 对方立刻停下了进行中的话题,道:“怎么了?陈老师。” 陈知著道:“我没事,哎哎哎,”他转移话题,“跑毒了跑毒了。” 陈知著回头,瞪了一眼丁湛。 刚刚咬了人家耳朵一口的丁湛十分无辜地朝他笑了。 陈知著杀了一人,刚要说点什么,然后又嘶了一声。 “陈老师?” 陈知著上回捂的是左耳朵,这次捂的是右耳朵。 “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问道。 丁湛委屈巴巴地说:“你和别的男人打游戏,都不带我。” 陈知著道:“你上次,你上次说了你不玩这个游戏的,你不玩我只能和别人打。” 丁湛更委屈了,道:“那我以后学。” 陈知著说:“不是哥你为什么好像我刚才对你始乱终弃了一样。” 同事呼叫几次未果,然后无奈地说:“陈老师,你死了。” “啊?”陈知著转头一看。 果然死了。 死在毒圈了。 陈知著从未死的如此憋屈过,又瞪了丁湛一眼。 丁湛拿着剧本,低头,非常无辜无助的样子。 陈知著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操作失误,等我下把。” 丁湛老实了不到五分钟。 然后把头垫在陈知著的肩膀上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