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提醒她。 “武威王也是无心。”元茂当着她的面,为老长辈说了一句。 白悦悦回头过来,“那么陛下是怎么回他的?” 元茂挑了眉,“问这个做什么?” 白悦悦见他没有答话的意思,马上又开始在他腿上左摇右晃的摩挲。 他对她背后抬手,想要拍她一下。但是想起这是办正事的地方,手举在半空好半会也没有下去。 白悦悦笑的格外得意,“陛下说了不就好了,还有——” 她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陛下想打,打不久得了。” 反正不过是打情骂俏里的情趣,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 见他还是那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她在他耳朵上就是一口。 元茂忍无可忍,原本都放下去的手扬起来。手掌落到她臀上,她故作尖叫的哎呀一生,然后笑的前俯后仰。 元茂鼻息有些粗重,眼神颇有些凶狠。 要让他这种自认正派的人,在这种地方,做不正经的事。那可是逼他跳崖一般。 她想到这里,越发的得意了。 “真是放肆。”元茂低声道。 白悦悦止了笑声,乖乖巧巧的看他,和方才嚣张到了极点的模样完全不同,过了小会,她依然双手抱住他的脖颈,“陛下,夫妻都是这样的。” 元茂脸色不好看,他感觉到自己曾经坚持的那层圣明君主的做派,在她面前怕是要维持不住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不由得自嘲。怕不是早就没了,在他下决心引诱她,用皇权逼迫长乐王放手,两人一别两宽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他做坚持的明君做派。 可是即使做下了,他也毫不后悔。若是再来一次,结果也是一样。 她生来就该是他的,哪怕重新活过来,他也从来没想过她会归属别人。 “夫妻是这样的吗?”元茂轻声问,他眼里满是疑问。 “夫妻难道不该是相敬如宾,哪有你这样的。” 他说着训斥的话,但是话语里也没有半点训斥的意思,甚至还凑近了。 夫妻相处,他知道的全都是从书上得来的。前生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入夜两人才能见面,若是朝政繁忙,又或者他出外打仗,连着一两个月见不着面也是平常。 聚少离多,是他们之间的常态。 夫妻真正相处是什么样子,他感受不深,最多是少年时候从书上学过的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可和她相处起来,又完全不是书上写的。 “怎么不是我这样的,陛下觉得是怎么样的?”她手臂绕在他脖颈上,亲密的贴在他脸上问。 她有一双清澈干净又狡黠的眼睛,元茂仰首,唇角也不可抑制的扬起来。 “夫妻相处自然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还有,做夫君的,得时刻纠正妻子的言行。正所谓枕边教妻,就是这个道理了。” 白悦悦听了笑得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她一动难免牵连到他身上,元茂扶住她的腰,“再动就真的出事了。” 白悦悦一听马上兴致勃勃,正要动后腰就被他按住。 能和她这样,已经是极限,再乱来是不行的。宫里人多眼睛多,他要是敢做,回头就有人把他做过的宣扬的到处都是。他也就算了,那她少不了头上要担上不好的名声。 “陛下说的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