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一百年你也没这本事” 容涧说着,恶意地顶了顶腰,林焰修“啊”地叫一声,顿时浑身酥软地倒在他怀里,疾喘道:“你、你这混蛋给老子等着!” “起码要等半年呢,要不要让方桐给你买跟按摩棒?”容涧骤然翻个身,嘴里一边毒舌一边重新开始抽送。 “容、贱!” “唔哈啊——不要了——啊啊——” …………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容涧才放过他,草草冲个澡,林焰修跟泥一样累瘫在床上,眼皮都懒得睁开。 容涧被后面抱住男人,像只大型犬似的嗅嗅他的味道,在薄毯里窝成一团。 “痒死了,你是狗么你?”容涧的头发骚在林焰修颈窝和脸颊,他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开。 “狗狗在看中一块地盘的时候,都会撒泡尿留下自己的气味。” 见林焰修还穿着那件情趣背心,容涧一面说,一面淡定地伸手摸进去,大吃豆腐。 林焰修额头上立马爆出青筋:“你又乱说什么?” “哦,我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省得你去美国之后被其他人觊觎”容涧气定神闲地一挑眉,把男人视作自己的私有物品,自大到眼睛都不带眨的。 林焰修脸色刷的通红,心里开始冒泡,却仍骂骂咧咧地道:“留你妹啊,反正老子浑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 “咦?是么?” “汗味!” 破晓清晨,东方的天空渐渐泛白。 林宅里,两个大男人依然相拥沉睡着,牛奶倒是早早地醒来,玩耍一阵就饿了,屁颠颠跑到主卧室门外蹲点。 一个小时过去,没动静。 两个小时,里面似乎传来悉悉索索地摩擦声,牛奶打起精神喵喵叫着,准备好爪子开始挠门。 可是卧室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完全把它掩埋了。 里边时不时飘来一两句奇怪的叫声,跟林焰修平日的嗓音似乎不大一样。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牛奶简直快饿晕过去,终于等到容涧走出来。 它欢喜地扑上去,才发现无良主人居然除了一件裤头啥也没穿。 “饿了?”容涧抱起它,嗓音沙哑地不行。 他又回头冲床上趴着的男人说了句:“不知道你的飞机是几点,不过现在貌似快中午了” 说罢便抱着牛奶下楼觅食,心情十分舒畅的样子。 过了大概一分钟,楼上才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靠!容涧你是故意的!错过飞机了!混蛋!” 正在喝牛奶的容涧掏了掏耳朵,问小白猫:“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喵?” “哦,没有吧。” 下午的时候,君杰如约而至,身上带着两张机票。 “林老板呢?怎么没看见他?” 容涧打包好行李,把牛奶也一股脑塞进去,随口说:“他在赖床。” ——这话要是叫林焰修听见,必定又是一番腥风血雨,可惜他还躺在床上呢,至少今天他是走不成了。 容涧若无其事,又问:“牛奶可以带走吗?” 君杰无语地说:“你把它塞进行李袋也没用啊,安检过不去,要专门托送宠物。” “哦,”容涧冲它招招手,“快出来,真麻烦呐你。” “喵呜!gt;_lt;” 君杰乐呵呵地拍了拍他肩膀:“小样儿,往后的半年可有你苦头吃了,你要做好受打击的心理准备。” 容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受的打击比你想象的只多不少,所以你不需要担心这个。” “那就好。” 容涧收拾好东西,把林焰修给他的手机装好,迟疑一下,从老房子带过来的照片和存钱罐,还是让它们沉寂在柜子的最底层好了。 “混蛋容贱起床!混蛋容贱起床!混——”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狂震,林焰修的咆哮声骤然随之响起,把君杰吓了一跳。 “你的来电铃声真变态” 容涧同样无语地道:“不是我设的。” 他低头一看,上面显示的个陌生号码。 “喂。” “你好,是容涧吗?”电话里传来一道沉稳悦耳的男音,有点熟悉。 那人随即接着说:“我是沈秦。” 微微一怔,容涧冷淡地问:“有事吗?” 沈秦似乎苦笑了一下,沉声道:“可以谈谈吗?” “你要说什么,就在电话里说吧,我还有事。”容涧自沙发上坐下,一只手闲着逗弄猫咪。 眼下明明悲催的是容涧,要换了别人,维塔的高层亲自打电话过来,恐怕早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