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去?”小安没回答他,只勉强挤出个微笑,步欢在旁边朝他使了个眼色,程锦换了个话题说:“正好需要你帮忙。三年前的那辆长途汽车是从外地直达镇平市的,那个□犯在中途就下了车,但他会坐那辆车那他应该也是镇平市人,风头过后他或许还是回了镇平市,小安,你查下镇平市这三年有没有严重的伤人事件,看看我们的凶手后来有没有找出当年那个强.奸犯。” 小安搜索着数据库:“这个肯定很多啊,除了意外事故还会有一些斗殴、抢劫造成的死亡,数据库里也不一定都有,我可以打电话去镇平市那边,让他们把这些资料传过来。” 镇平市那边的资料陆陆续续地传过来,大家都帮忙检视这些记录——有一百多份,当年那个强.奸犯的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把不合年龄性别的去掉,看起来正常的意外事故也去掉,明确地确定了是帮派打架斗殴的也去掉,还去掉了其它的不相关的死亡事件,最后剩下的可疑的有五份是:一个人是车祸死亡但肇事者逃逸,一个是医疗事故,还有两个看起来有可能是抢劫杀人,最后一个是被人乱刀砍死——虽然没有找到凶手但有调查说此人是因为欠下赌债惹的祸。 程锦问他们:“觉得哪个像?” “都像又都不像。”小安皱着脸说:“我再电话去那边详细问下这几个人的情况。” 韩彬也在帮忙看这些资料,他提出别外一个可能:“这个□犯可能还活着,或许凶手没找到他——这种可能不大,毕竟他都能找到这个隐姓埋名的司机,但他找到了他,也不一定就会杀了他,毕竟死亡在某种程度上是解脱,他肯定不想这个强.奸犯这么快解脱。” 步欢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程锦也同意,但看着周围的人都理所当然地同意有这种可能性,他还是忍不住心寒了一下,提醒自己记住这些都是不能随便得罪的人,“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设想下高尺度的:凶手没杀他,但肯定会让他重伤到残废,还会阉了他?就算凶手不杀他,那也肯定不会放他走,不过一直关着他好像也不现实……” 韩彬沉声地接着说:“可以让他神经失常,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大家都沉默了,步欢没心没肺地笑:“那我先打电话去问下镇平市的精神病院。” 很快步欢查到了结果,当地的精神病院是有一个失去性功能、双眼失明、失去一只手和一条腿的病人,医院的人说这个人受过很大的精神刺激,总在说一些胡话,例如“我错了,我有罪,求求你饶了我,你杀了我吧!……”之类的。 程锦听了打个寒颤,他问步欢:“谁送他去那的?” 步欢说:“医院查不到,只说应该是他的亲属,医院还说一直没人去探望过这个人,但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个男人打电话问这个病人的情况,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还年轻。” 下午银行方面的相关信息也返回来了,那女孩的母亲后来在新建市的工商银行开过帐户。他们一家后来或许是搬到了新建市。等到晚上,新建市的相关部门查询结果也出来了:女孩一家后来的确搬到了新建市,但那个女孩在两个月后由于精神崩溃自杀了,她母亲大受打击后得了重病,半年后郁郁而终,这个家庭的最后一个成员是女孩的弟弟于峰,由于他成年了,最后他没有选择和任何亲戚共同生活,后来不知所终,今年应该是二十一岁。 程锦点头,和他的猜想一样,“我也想怎么会有人这么执着并且疯狂地复仇?只能是因为后来发生了更大的悲剧。” “你想验证这个?”魏清更关心能不能抓着凶手:“那么有办法抓到他了?” “我只能说可以一试。现在基本能确定凶手是于峰,于峰在杀司机时误杀廖士莘父母,他对廖士莘有愧疚感,可以利用廖士莘把他引出来。你们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