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后面再这么大力度搞下去,零零散散来几个顾客其实是不划算的。 徐海州在杨立冬那边拿了正常情况下一周或者四五天的量,那时候徐海州和李红军也差不多返程了。 两个人这一去,生意的事就只能交给乔露。 临走前叮嘱他路上小心,甚至来不及温存,一大早天蒙蒙亮,帮乔露把货送到店里,便赶最早的一班车走了。 乔露想地没错,白云街几乎所有卖衣服的小商贩们,都十分“默契”地用上了昨天徐海州那套营销手段,昨天在徐海州摊位上没占到便宜的,今天全跑其他摊子去了。 乔露这边偏僻,顾客被引走,人流量骤减,好在昨天打响了名声,今天怎么样也能喝点肉汤。 杨立冬的品味不错,不愧是干了四五年的老服装人,紧跟潮流,进的衣服质量和款式都拿得出手,况且乔露这里有其他老板都没有的试衣间,一天下来也挣了不少。 早上赚了六十,下午赚了四十,总共到手一百,抛去成本有七八十左右的利润。 再看占据地理优势的服装店老板,数钱已经数到手抽筋,店里服装也卖得七七八八,不比他们昨天差。 商家们沾沾自喜,收工后大肆商议最近要囤多少多少货。 乔露听着,只觉得好笑。 囤吧,多囤点,把现金全部换成货,看你们多久才能赚回本。 午饭是在附近买来吃的,今天因为要出去很久,把乔安也带来了,小家伙不乖不闹,有客人的时候就规规矩矩坐在一边不吭声,要么写写字,要么看看书。 等乔露这边不忙了,才像牛皮糖一样地缠着妈妈讲故事。 徐海州这人心真的挺细,分明昨天回来吃了顿饭就上县城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候才军一趟,下午收摊的时候候才军过来帮她拉货,说是徐海州的嘱托。 乔露万分感激。 这是自喜宴以后,第一次见到候才军。 面容瞧着比之前要沧桑一些,看来严打对他的打击挺重,不过之前攒到的钱也足够让他过得滋润,偏生他不是个能安生的主儿,思虑一多,难免焦虑。 “行,弟妹,就给你送到这儿了,我走了,明天早上八点过来接你。”解开货绳,把货给她拎进屋,抹了把汗便潇洒离去。 乔露喊住人:“侯大哥!进来喝口水再走吧。” 扛着一大包货骑行一个小时够累的,都到家了连口水都不给人喝,那多不好意思。 候才军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揉了揉乔安的脑袋,长腿一迈,便跨上自行车走了。 “不喝了,家里有事儿!”他走得急,给乔露劝说的时间也不留。 “安安,快跟叔叔说再见。” “叔叔再见!叔叔慢走!叔叔路上注意安全!”这小不点,还会举一反三 侯才军单手握车把手,另一只抬起来挥了挥,没一会儿的工夫便驶离了紫苑街。 牵着儿子往屋里走,小家伙忽然扬起脑袋,来了句:“妈妈,叔叔是谁呀?” 乔露哭笑不得,人都喊完了结果这家伙还不知道刚刚在跟谁打招呼。 “你忘啦?他就是上回喝喜酒见到的叔叔呀,是爸爸的朋友。” “我忘记了。”乔安挠挠头,又问:“妈妈,爸爸呢,爸爸今天又不回家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