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又软,没办法爬起来摸他。 乔安看着俏俏一系列的动作,心都化成了水,开心死了。 “哥哥放学以后一定第一个冲出来,然后爸爸骑自行车把我接回来,我们就能见面了。你在家里,要听妈妈的话哦。” “会的,妹妹会听妈妈的话。”乔露拿起俏俏的手,冲儿子挥了挥,模仿妹妹说话:“哥哥快走吧,妹妹记住你的话啦,妹妹在家等你哦,哥哥不要哭鼻子就好啦。” 乔安很开心,好像妹妹真的在跟她说话似地:“好!我不会哭鼻子的!哥哥是男子汉哇!” 扭头,牵住徐海州的手,大步流星往外走。 “妈妈再见!等我回来呀!” “拜拜,乖儿子!” …… 俏俏醒着的时候,乔露无暇顾虑其他事。俏俏睡着后,老母亲开始想儿子了。 想他在学校有没有哭,交到新朋友了吗,学校饭菜合不合口味,老师好不好,学校有课外书给他看吗?孩子遇到不认识的字,敢去问老师吗? 唉,只有真正为人父母了,才晓得那些唠叨的念叨并非空穴来潮,父母对孩子的牵挂,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很难不去想。 “怎么样,安安没哭吧?” 一小时后,徐海州回到家,顺路在酥栗斋买了两包荷花酥,给孩子妈解解馋。 “没,找到位置后,特别勇敢地说:‘爸爸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你没看见,周围好多小孩都哭呢,就我们家安安,特大气地跟我挥手让我走。” “真的,这么懂事呢?”吃着荷花酥,乔露笑道。 “是啊。”徐海州笑了一下,将她和女儿一并揽入怀,“感觉安安亲身经历过你生俏俏的事儿后,一下又懂事了好多。” “是啊,诶,他昨天晚上,居然为了不让我被风吹生病,说开学第一天不用我陪,但我看得出来,他可想让我送他上学了,憋着不说呢。” 徐海州失笑,感叹:“这孩子。” 吃了几块荷花酥,乔露戳了戳徐海州的胸膛:“你呢,什么时候开工?” “等你月子做完吧,不急。”握住她的手,置于唇边亲了亲。 “新款好久都没时间出,收益都下降了。”乔露撇撇嘴,最近手痒,好想做衣服。 徐海州:“来日方长,等这边空闲下来了,还怕赚不到钱吗?” 乔露:“嗯,这么说确实不用着急。” 两小时后,孩子从睡梦中清醒,小脑袋在乔露怀里拱啊拱,找奶源呢。 乔露撩开衣服喂食,吃到一半的时候鼻子一痒,忽然打了个喷嚏。 直接把孩子吓得不吃了,停顿下来,好像时间禁止了一样注视她。 “怎么了俏俏?妈妈打喷嚏,吓到你啦?” 孩子没反应,良久后,忽然伸出她那软绵绵的小手,努力向上抬,她似乎是想摸摸妈妈的脸,那小表情,好像在安慰妈妈似的。 哎哟,心都化了。 乔露微笑,亲她的小手:“没事没事,继续吃吧,我的乖乖,俏俏……” “俏俏也乖,是吧。”徐海州轻笑着,戳了戳正在喝奶的女儿。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小手胳膊,一下就哭了,哇哇大哭,哭声震耳欲聋。 徐海州:“……” 收回刚才那句话,当他没说。m.iyIguO.Net